「月河會買給我的。」
「她已經沒有錢給你買小餅乾了。」
泠樂這才抬頭,半信半疑地瞧著她,玉笙繼續說,「她上次就用光了,還有,我們是來幹什麼的?」
「……和爸爸一起吃飯。」在泠樂的認知里,爸爸大抵是等於小餅乾和許多的禮物,而這些東西,大姨、月河和梁叔叔都會買給她。
鍾徊將人抱出車,她還沮喪著一個勁地往後看媽媽,見其也下車來才罷休。
他輕緩地撫開她額上貼著的碎發,問是:「泠樂的小狗長大了嗎?」
「沒有。」她還拘謹著。
鍾徊輕聲細語地與她交流,泠樂也是問一句答一句,直到午時一道吃飯,相處長了一點才緩和些。
「月河害怕小狗狗,就不和我玩了,要等我回去房間才行。」泠樂興致勃勃地與他講起事來,「但小狗狗也要回房間裡,然後月河一直不要下床來,不讓我進她的房間裡了。」
「她怕狗,你還領狗進她房間裡,讓你進去才怪呢?」玉笙掩笑說。
「可是小狗狗自己要進去……」
鍾徊一勺湯餵去,將她的辯解給灌了下去,泠樂暫停了辯思,合上嘴仔細咀嚼吞咽。他總是喜歡看她吃飯時的認真勁兒,一張小臉上醒目的眼睛都凝聚著認真,似是在考究嘴裡的飯,時有不如願的東西摻入,就這麼含著不咽。
她的滿足、愉悅,無不牽動著他也心生歡喜,仿佛他這樣的快樂唯有依附她而存在,在這一面他無法孤立自處,只像依賴攀附的菟絲。
「不吃了?」
泠樂搖搖頭,咽下嘴裡的最後一口道:「我不要了。」
他擱下勺和碗,給她擦拭乾淨,才開始動筷。
「你近來怎麼與護軍府的人來往如此頻繁?」
玉笙垂下眼帘,喝了點水,方抬眼回道:「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四姨太的話在姓杜的那兒簡直比聖旨還管用,如果與她處好了,指不定可以幫上忙嘛。」
「你當他是色令昏智?」鍾徊說時,眼尾噙笑,「眼下他給她的一切,於他而言,大抵不過是層不痛不癢的表面,真正切到要害處時,她也未必是他要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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