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掩笑說:「這原是你歹毒的本質?」
玉笙無謂地聳了聳肩,便又俯身摟緊了他,鍾徊也環住其身,將人完全地掩護在懷。
這處處死局也逐漸崩現生機。
時不過幾日,那所謂的配合便悄然而至。
「杜昆現今將人看得無一絲縫隙,我只能從鐘太太下手,何況鍾徊也本不是什麼善茬,若是被其察覺,我們定將功虧一簣。」香意嚴肅說道。
位坐駕駛座的男人皺緊眉頭,吞雲吐霧,隨即朝車窗外彈了彈菸灰道:「你的意思是將我們的任務寄予一個女人身上?」
「老實說,她能得到的消息比你有用。」男人冷眼瞥向後視鏡,她抱臂後靠,姿態悠閒,「她與姓梁的有不淺的關係,憑藉這點她就可以接近護軍府,再次,這次行動我也是決策者,希望我們是愉快合作的。」
他冷然撇開目光,隨手將菸頭扔去,香意推開車門,拿上備好的東西,走上前按了門鈴。
裡頭是寶珍來開門,她先一步跑回屋叫人,香意自行進門,剛走到玄關,便見鐘太太走來,只是神色凝重。
「鐘太太,您近來好嗎?」
玉笙挪開視線,敷衍似的點了點頭,便叫寶珍抱泠樂回房間玩。
「你有什麼事,與我到書房去說吧。」她漠然說時,香意放下東西,隨其上樓。
關上門,兩人間的氣氛瞬時降到冰點。
「以鐘太太的人脈,您必然可以與護軍府的四姨太處好關係吧?」
玉笙面向窗外,回眸打量了她一番,唇角挑起一絲笑意——「你不用三番兩次地試探我,先與我說明你們要打算如何救我先生,若是真的有你說得那麼萬無一失,你只管將你的計劃告知我便是。」
香意凝眸瞧著那尤顯凌厲的鳳眼,還有些恍惚,這股子韌勁,此前她倒沒有察覺出來。
「杜昆現成的籌碼便是他手裡的那人,只要亂了他已有的計劃,自是沒有精力再限制鍾先生什麼,屆時,他還要想辦法向翼州府交代,自是沒有人攔著你們離開。」
她定了定神,良久後才開口:「好,我答應你。」
香意像是後知後覺地點了點頭,她打開手提包,從裡面拿出一把槍,玉笙提起心,身體往後縮了一下,香意轉了方向遞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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