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黃金鳳聽見動靜,瞥見劉緒虎直接把廚屋門掩上,潭雨林往地上呸了一口,罵他是條不招人待見的狗。
只有潭計文,跟接祖宗似的,拉著劉緒虎去屋裡坐。
「不了,」劉緒虎跟他客套兩句,指指廚屋:「我去看看翠翠姐有什麼事兒需要幫忙不,叔,你先屋裡坐。」
潭雨翠倚著灶台聽的清清楚楚,媽媽一直低頭燒火不吭聲,潭雨林直接在劉緒虎推門的瞬間把門拉開,將劉緒虎誆了個趔趄。
「雨,雨林也在啊,正好想找你…」。
劉緒虎的話還沒說完,潭雨林就用肩膀把他撞開,一聲不吭的出去了。
「黃姨,燒火呢?」劉緒虎又舔著臉打招呼。
黃金鳳不咸不淡的嗯了一聲,只使勁兒往灶台里添柴火。
「翠…翠翠…」
「滾!」潭雨翠粗暴的下了逐客令。
可劉緒虎的臉皮比灶台上的大鐵鍋還抗造,依舊滿臉堆笑的擠進來,挨著潭雨翠沒話找話。
「吃早飯呢?」
「看見你就飽了!」潭雨翠說著,彎腰從鍋底下撿出一根燒的通紅的火棍,指指劉緒虎,不客氣的道:「離我遠點兒,出去!」
劉緒虎嚇了一跳,慌忙用手護住嶄新的皮衣,點頭哈腰的退到門口,扒著門框盯著潭雨翠看。
他看人的那個眼神,就跟高中放學時站在校門口的小流氓一副德行,絲毫不掩飾下流的居心,完全不顧及別人是不是感覺被冒犯了。
潭雨翠甚至覺得,劉緒虎這號人根本不知道『冒犯』兩個字是啥意思。
「挪開你那雙狗眼!」潭雨翠瞪回去,「信不信我把你那油頭給薅禿了,就著燒火棍再給你點上幾個戒疤,讓你當和尚去!」
「當和尚我也是個花和尚,只要你高興,我這就去外邊兒理髮店剃光頭髮讓你烙疤。」劉緒虎堆著笑,沒臉沒皮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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