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雨林適時把姐姐臨走前囑咐的話說了出來:「劉老師,您從鎮上回來還沒去家裡吧?緒虎他…」。潭雨林突然止住話,嘆了口氣。
「緒虎怎麼了?誰傷到他了?」劉傳剛忙不迭的問。
「哦,他倒是沒事兒。」
劉傳剛聽後鬆了口氣,重新拍拍身上的土,冷冷的道:「那就先不著急回家。」
正說著,劉緒銀拎了把大鐵錘走過來,是衝著潭家的大棚來的。
潭雨林不慌不忙的又說:「劉老師,緒虎把咱村鄭書記給打了,好幾個人扶著回去的,路都走不穩…」,他的話還沒說完,劉老師轉身就上了車。
「緒銀,走,回家!」
望著疾馳而去的轎車,潭雨林的腿一軟差點坐地上,自言自語:「好險,好險,他要真動手砸大棚,我還真攔不住,我姐交代的話真管用」。
鄭志遠簡單吃了點晚飯就回辦公室寫材料了,腰上貼了膏藥,還是隱隱做痛,腫起來來的嘴角木木的疼,喝口水都費勁。
如果自己受這點傷能平息劉潭兩家的衝突,那也是值得的,只不過劉家可沒那麼好安撫。
他正思忖著,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他捂著腰剛站起來,劉傳剛就走了進來,看見他以後腿一軟要跪。
鄭志遠顧不得腰疼,眼疾手快托住對方的胳膊,用力將人拉起來。
「劉老師,劉老師您這是幹啥?可不能這樣,我們辦公室里都是安了攝像頭的,您是村裡的長輩,還是村民代表,進門就跪,回頭我說都說不清。」
劉傳剛苦著一張臉,兩眼含淚:「鄭書記,我們家緒虎對不起您,我這剛從鎮上回來,一到家聽說了這個事兒,我就,我就打了他一頓。他是個草包,做事兒沒腦子,鄭書記千萬別跟他一般見識,我替他跟您賠不是,我給您磕頭都行!」
「沒事兒,年輕人嘛,毛手毛腳情緒衝動,也,也沒…」。鄭志遠說著忙又捂住腰吸涼氣,「您這一跪嚇我一跳,光顧著扶您了,我這腰又閃了,您要是再跪,我明天只能坐輪椅來上班了。」
「鄭書記,鄭書記坐下,我扶您坐下。」劉傳剛忙殷勤的扶住鄭志遠的胳膊,幫他拉好椅子,又噓寒問暖的問硌的慌不,假惺惺圍著忙活了好一陣,然後從兜里掏出盒煙硬塞給鄭志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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