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摸清司檸真實脾性的賀洵側著臉爬在床上,「我在世界上看到他說的一些話,覺得不輪白他都對不起你。」
說著賀洵彆扭地背著手把一側的領子往下拉了下露出肩膀,「你看,其他地方都沒事。」
剩下的話還沒出口就被司檸粗暴的一把把衣服拉上,「你就不能換個新鮮點的。」
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功夫想著這麼□□呢!出息。
原本還沉重的氛圍被他這麼一鬧,司檸轉身坐去了桌子旁揉了揉眉心。「麻痹藥劑真的有用?」
默默把自己搭理好的賀洵側靠在床頭上,「有一點吧。」
主要是他再不做點什麼,那個玩家看著是真想給他磕一個。賀洵刻在骨子裡的教養讓他到底是心軟了。
他沒有體感一說,但確實覺得渾身發麻沒力氣,多少抵消了一些傷口帶來的疼痛。
不想讓司檸注意力在這件事上,賀洵主動提起了自己的記憶。
「我有時候在想,為什麼碰到你後才想起來,之前在塔里那麼久卻什麼都想不起來。」
後來賀洵突然想通了,記憶就像是被鎖在門裡的東西,司檸的存在是地給了他一把鑰匙,門後面的東西想要全部得到依舊需要被串聯起來。
現在他手裡的記憶斷斷續續,缺一根『線』來把它們串起來。
「所以,你先好好睡一覺,然後再仔細地講講我們的過去。」賀洵說著還順手拍了拍床板。
呵,司檸冷笑一聲,就她記憶里的東西她給賀洵說了不下三遍了。偏這小子每次都能找到合適的藉口讓她重新說一遍,上次的理由是她說的和他記憶里的不符。
「行。給你講。」但同睡一張床就算了,遊戲裡睡著後會自動進入睡眠模式,睡哪裡根本沒有區別。
而且她對於有時朦朧醒來看到有個人影拄著腦袋看自己這件事,快要被搞出心理陰影了。
以今天累了別再動腦為由,司檸強行按著賀洵躺下後,回到光板床上的司檸幾乎秒睡。
等身上的麻痹效果過去後,月色中黑色的身影走到司檸床邊上後席地而坐,視線一點點描過司檸的眉眼。
想起某次司檸來賀家找他,是三叔家的女兒賀涵招待的她。
作為司家唯一的女兒,賀涵很是嫉妒司檸什麼都不用為家族做不說,還能學自己喜歡的專業嫁自己喜歡的人。
於是賀涵在給司檸的茶水了加了一大堆的鹽。擺在司檸面前的哪裡是茶水,分明是飽和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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