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房間是條紅欄綠瓦的長廊, 長廊之下, 一眼望去, 宮殿景致盡收眼底。
這原著給鳳凰的居所入目果然處處雅致,然段淵腳步太快,安禾也不來及欣賞四周風景, 邁著的腳步也不自覺加快了些,追著那挺拔刀削般的背影而去。
長廊盡頭有階梯,階梯末端是一條清澈見底的溪流, 溪流兩岸為茂盛的青草, 青翠欲滴,清香的草味撲鼻而來。
桃花流水, 落英繽紛, 流水順一山坳而流下, 走指青草地停下, 男子身形頎長,女子綽約多姿,跟隨段淵視線仰望,那山坳上方正是雲霧繚繞, 想來所謂的溫泉池就在那裡了, 只是怎麼上去卻是難題, 安禾收回視線,眼神從身旁之人的面上瞟過,總歸他帶來的,他總得有法子,便是再抱一抱,也是可以。
反正習慣了。
就是不知段淵心裡如何想的,她的這個偶像,性格如五月天,陰晴不定,便如剛剛誇讚完她,轉眼又是一番不理會的模樣,奇怪,真是奇怪。
而此刻的段淵,看著那高高在上的泉,嘴角的弧度冰冷得抿作一條直線,心底的聲音告訴他,那細軟腰肢的滋味如何美好,理智卻大過於情感的肆意衝動,重新遇見她時,身體就愈發不受自己控制了,如此以往,後果不堪設想。
他還是開了口:「築基就可御法器而飛行,公主如今已辟穀,按理說駕馭法器不成問題。不過,」
自段淵說話,安禾就轉身認真傾聽,她還以為他的心情還處在「陰雨之中」呢,聽到這裡自然接話,「不過如何?」
「不過公主直接從鍊氣跨越到辟穀,修行之快異於常人,故猜想,公主應該還不會御器之術。」段淵說完此話,眸光靜靜凝視安禾,卻不再多說半字。
權當她的偶像抽風說個瞎話吧。
她雖然不懂何為修行,不過之前段淵說她閉關半月,隱約也琢磨出自己可能誤打誤撞進入了修行狀態之中。
有趣的是,福樂公主前世可不是什麼修真者,至她最後結局流落在民間,也只是個鍊氣普通人。可是,她這隨便一坐,就從鍊氣到辟穀,姑且算段淵說的是真的,然,明明卻親眼見她修煉突破,從小白到修士,說她不會御器術不是明擺的事實,還用上「猜想」二字是何含義?
不會讓她自己想辦法上去吧?
等等,安禾腦海中雖有諸多想法,但是也就在一瞬間發生,她的眼神卻還停留在段淵臉上,那一臉平靜收斂的神色下,眉梢竟然不耐小促了一下。雖然馬上又恢復原狀,但還是被她捕捉到了。
段淵他,不會是等著自己開口求他教御器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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