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似乎未曾告訴過你,上一世的我在十三歲遇害之前,從未喜歡過任何一人?」安禾覺得有必要讓他明白自己的愛,本以為舉行過合籍大典,二人也有了夫妻之實,段淵理應明白自己的心意,現在看起來並非如此。
是自己疏忽了。
「啊?」段淵任由溫暖如香玉的嬌軀抱在胸前,難念吃驚,竟是如此嗎?可安禾乃異魂投胎,便是從此間離開這個世界,自己娘子獨一無二,回到了自己的世界裡長大,也保不得沒喜歡過其他人。
像是知道段淵在想什麼,安禾脫口而出:「便是我重回原來的世界,也沒有未別人動心過。」不對,安禾想起追小說的那段時光。
段淵正為娘子這話感到熨帖安心,哪知安禾又搖頭:「不對不對。」
段淵一顆心都吊起來了。
「我倒是曾為一個人動心過,是我忘記了。」安禾的語氣的笑著的,段淵難過了,果真如此,兩世年紀加起來也得經歷過情愛了。那娘子在另外世界裡動心的男兒,有自己這般好看嗎?有自己這般愛她嗎?段淵幾個思緒間,完全吃起那人的醋了。他巴不得那人什麼也不是,娘子動心只是瞎了眼。
「那人最是優秀了,」安禾說著動心的對象,段淵的手握緊成拳。他不能憤怒,也不能生氣,娘子遇害之時未曾喜歡過任何人,與他自是沒有關係。哪怕他在這個世界裡取了變痴傻的公主,那也不是她。娘子完全有權利為其他優秀男兒動心。
「他與我比如何?」段淵自己沒發現,說這話時語氣帶的緊張,就像個被發成績通知單的小學生。安禾在心中憋笑:「這怎麼能比,你是你,他是他,他在我心中獨一無二,曾給過我精神上的許多慰藉。而你是我的夫君啊。」
夫君與精神支柱,哪能相比?
段淵心裡不愉且委屈,但堂堂男兒,又哪能因此事嫉妒他人?能被安禾欣賞的男兒,想來也是位鐵骨錚錚的好漢。
段淵卻不知道,這種心理活動在現世叫做自我麻痹。
自我麻痹乘慈真人陷入懷疑人生中。
安禾為段淵的反應竊喜了一會兒,這才開口解釋到:「你還記得我說的嗎?我雖失憶忘記一切,但在那裡可以窺探此間發生的事情。」
夫妻之間應該袒露真實,道侶之間也應如此。
段淵這番行為讓安禾突然意識到,兩個人的互相溝通是有必要的,他們深愛彼此是真,缺乏了解與默契溝通也是真。
「記得。」段淵當然記得此等奇事,饒是他想破腦袋也不知道,另外一個地方怎能窺探此界之事呢?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