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皮帶的扣子做的實在精細,陸煙深一腦袋漿糊,沒辦法立刻解開,他只好湊過去仔細觀察。
溫熱甜暖的呼吸灑下,穆懷章下腹緊繃,他向後仰背靠沙發,不動聲色吐出一口濁氣,額角已經泛起一層薄汗。
同罪大惡極的歹徒鬥智鬥勇都不如此刻更令穆懷章心累。
陸煙深搗鼓了一會兒,臉蛋幾乎要貼上穆懷章的腹部。
隨著「咔嚓」一聲,那該死的皮帶終於被扒了下來,兩人不約而同鬆了口氣。
陸煙深邀功似的捧著皮帶給他,絲毫不知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穆懷章接過那皮帶,抻一下試了試手感,「知錯了麼?」
「什麼?」陸煙深呆愣了片刻。
皮帶鞭打在軟肉上發出「啪」的一聲,比起疼痛更多的是羞恥感。
陸煙深捂著臀部,又氣又羞:「穆先生為什麼又懲罰我?是喝醉了所以拿我撒氣麼?」
穆懷章被頂撞,心中不快,「小孩做錯事就該被罰,這麼簡單的道理需要我解釋?」
話音剛落,又是一聲清脆的響聲,仿佛給他的話立威。
成年以後被打屁屁是一種由身到心的人格侮辱,陸煙深掙紮起來,「敢問穆先生,我錯在哪裡?」
從來沒有人會如此不客氣地跟穆懷章叫板,小貓是第一個。
穆懷章欣賞他這一分勇氣,「一,你錯在晚歸。」
皮帶又落到臀肉上,陸煙深被他鉗制雙手扭在身後,使不上力,便一口咬住穆懷章的大腿。
大腿肌肉硬邦邦,陸煙深嫌棄硌牙又立刻鬆開了。
穆懷章深吸了一口氣,這隻小貓一定是來克他的。
「二,你錯在不自愛。」
暗啞的聲音響起,陸煙深感覺到有東西戳著他的臉,他疑惑地轉過頭正對著某處……即使黑暗中也能看到那驚人的弧度。
陸煙深倏地把腦袋擺正,還不忘反駁:「我哪裡不自愛?」
「深夜混跡酒吧,身上帶著別人的味道回家,就是不自愛!」穆懷章說著又是一鞭。
軟肉又麻又痛,奇怪的電流感從尾椎骨竄到後頸。
下一瞬,貓尾鑽出來,囂張地微蜷搖晃起來。
尾巴和主人仿佛是兩個人格,穆懷章的手被貓尾狠狠抽了一下,毛茸茸的觸感還停留在手背上。
尾巴被大手揉捏,陸煙深羞紅了臉,嘴裡也不受控制地呻吟出聲,零碎的、帶著熱氣的嬌吟激得穆懷章口乾舌燥。
「別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