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主神不知設置了什麼程序,他竟然沒辦法說出口。
他能感覺到主神正在漸漸甦醒,主神到底在搞什麼鬼?!
齊沼司從陸煙深的藍眸里看到了埋藏在心底深深的絕望,他好像看到了另一個自己。
那個出生就沒有了母親,又被父親厭棄的自己。
齊沼司心裡一疼,拿起粉色的小頭盔給他戴上。
「跟我走。」
陸煙深搖頭,十分抗拒,「不要再給我戴這麼蠢的東西了。」
齊沼司就像聽不到一樣,強勢給他扣上,而後坐上車,抓起陸煙深的手抱住自己。
哈雷沿著馬路疾馳,秋風吹起了些許涼意。
晴不知夏去,一雨方知秋深。
齊沼司帶他來了今天的機車比賽現場,場上停滿了各式各樣的賽車。
今天屬於臨時起意組的局,參加的人卻不少。
陸煙深摘下粉色頭盔走過去,「怎麼報名?」
齊沼司只想帶他來感受一下,但陸煙深這樣子是想參加?
「你沒開過機車,不行。」
「我開過,讓我報名。」陸煙深非常執著,腦袋一下一下地撞齊沼司的肩膀。
齊沼司定定看著他,「你知道,我不喜歡這個世界。」
陸煙深眼眶一酸,他別開眼睛避開了齊沼司的目光。
報名處的人納罕,不過一場機車比賽,再不濟就摔斷腿,搞得這生離死別的模樣是做什麼?
陸煙深報了名,選了一輛車。
這車由賽方提供,並不適合每個人,但陸煙深只上手試了試就選定了那輛山葉。
齊沼司見他一眼選中自己的車,不自覺翹了翹唇角。
他拿出選手服給陸煙深換上,蹲在他的面前一絲不苟地替他戴上手套和護膝。
這是陸煙深從未見過的齊沼司。
「齊沼司。」陸煙深輕聲喊。
齊沼司疑惑地抬頭,陸煙深彎腰吻住了他的唇。
齊沼司愣了一下,按住他的後腦勺。
陸煙深嫌棄彎腰不舒服,便半蹲下去,機車服有些緊,很快悶熱起來。
手套皮革的味道不算難聞,只是觸感有些不太習慣。
齊沼司突然被吻,心臟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這送到手的福利,他怎麼可能拒絕,一邊親著一邊又想起陸煙深方才吻過其他男人,他一嫉妒,拉開了他上衣的拉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