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帥氣的男生全圍在這一塊,成了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時迎風看段蕭和陸煙深配合得這麼默契,心頭一酸,一不小心手撞上了鐵爐,他還沒察覺,陸煙深慌忙抓起他的手,「不疼嗎?!」
時迎風走了個神,手被燙起了個泡,他倒沒覺得有多疼,畢竟平時訓練的時候經常撞傷。
陸煙深比他還著急,抓著他的手泡進清水裡。
時迎風原本想說不痛,但陸煙深這麼關心他,他果斷皺著眉頭改口,「痛。」
陸煙深想起自己背包里有藥,就帶著他往自己帳篷去。
時迎風目光落在他牽著自己的那隻小手上——對他來說是小手,看到不遠處的帳篷,心裡有些雀躍。
陸煙深打開包找出燙傷藥,鐵爐燒了一晚上,燙得很,就這麼一會兒,時迎風手背那一塊皮膚紅成一片。
「要不下山看醫生吧。」陸煙深還是有些不放心。
時迎風連忙問,「你陪我嗎?」
他想著若陸煙深和自己一起回去倒也不錯。
陸煙深剛要說話,段蕭就跟過來了,「我剛叫人送了藥來,校醫也在。」
段蕭慢悠悠接著一句,「現在天黑了,路不好走,我擔心你摔著。」
段蕭這話看似體貼,但時迎風總覺得不太對勁,聽他這話意思,好像自己不關心陸煙深一樣。
太陰險了!臭狐狸!
時迎風立刻改口,「我沒事,手不是很疼,你給我上了藥就不疼了。」
說完時迎風也覺得自己有些肉麻,耳朵紅了一下,在昏暗的帳篷里看著不太明顯。
段蕭瞥了他一眼,時迎風果然胸大無腦,這種雕蟲小技也就只能糊弄一下陸煙深。
時迎風偷偷摸摸伸出手,他小聲問,「可以再牽一下嗎?」
陸煙深對撒嬌的大狗沒有抵抗力,他沒說拒絕的話,時迎風便高高興地抓著陸煙深的手不放。
段蕭決定收回方才的想法,這隻蠢狗真是礙眼極了。
時迎風感受到他的敵意,然而他現在占了上風,得意得不行。
段蕭打斷道,「我們的烤肉要糊了,小深。」
陸煙深記掛起他的烤肉,也忙站起身,「差點忘了。」
時迎風也顧不上手疼不疼,連忙追出去。兩人擦肩而過的時候,誰也看不上誰,紛紛覺得自己才是這場戰爭里的贏家。
陸煙深不在,齊沼司幫他看著烤肉,但他手忙腳亂實在不太擅長。
齊沼司眉頭擰成一團,尋思著怎麼回事,剛剛看著陸煙深弄很簡單啊。段蕭那臭狐狸都可以,沒道理他不行。
陸煙深還沒到跟前,就聞到一股燒焦的味道,只見齊沼司一臉苦大仇深。
他沒忍住,噗嗤笑出聲。
看到齊沼司笨拙的模樣,忽然想起對方以前殺人如麻,這樣強烈的反差戳中了他的笑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