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實上,穆懷章並不願意讓他碰,可能他要換個方式回報穆懷章了。
等護工一來他就離開,不礙他的眼。
陸煙深問,「還要洗澡嗎?」
「要。」
病房裡有衛生間,陸煙深沒說什麼,上前給穆懷章脫了衣服,扒掉了褲子,只剩一塊遮羞布。
穆懷章以前受過的傷比這嚴重多的多了去了,但此刻卻像個半身不遂的病人,由著陸煙深伺候。
明明受傷處在肩膀,卻好像連路都走不穩一樣,把全身的力氣都壓在陸煙深的身上。
陸煙深被男性荷爾蒙擁了個滿懷,他鼻尖沁出了一點薄汗,盯著地面。
衛生間裡有點滑,陸煙深擔心他摔著,把他扶到花灑下,又拿了張凳子過來讓他坐著。
穆懷章好不容易抓到機會,自然不肯輕易放過陸煙深,他面上十分冷淡,「我自己來,你出去。」
陸煙深應了一聲,叮囑他不要弄濕傷口。
穆懷章什麼也沒說,陸煙深剛走出衛生間門口,就聽到他傳來吃痛的悶哼聲。
陸煙深沒辦法,只能回過頭拿下掛在牆上的毛巾,「我來吧。」
穆懷章穿著內褲,陸煙深拿著花灑,試了試水溫。
熱水流過每一個部位,陸煙深儘量避開他的傷口,動作又輕又柔,像是對待易碎的珍惜物品。
柔軟的指尖在身上遊走,穆懷章手臂青筋暴起,耷拉在一旁的手指忍不住蜷縮起來,用盡力氣才能克住自己不去侵犯陸煙深。
然而自制力這種東西本就用一點少一點,指尖遊走到腹部。
衛生間裡的溫度逐漸攀升,陸煙深想假裝看不到,但淋濕的灰色褲子實在過於明顯。
他臉蛋被熱水蒸得泛粉,額頭沁出些許薄汗,越想避開某處越弄巧成拙。
穆懷章努力忍著,愣是沒主動出手,若換做以往,他早就把陸煙深拉進懷裡蹂躪一番了。
陸煙深給他洗好澡,橫下心,閉上眼睛,給他脫掉了內褲。
臉蛋被滾燙的東西彈了彈,他假裝什麼都沒發生過,落荒而逃,但浴室地板太滑,他沒站穩一臉撞上去。
穆懷章吃痛地悶哼一聲。
陸煙深更慌了,這被他一撞,撞壞了怎麼辦,「沒事吧?」
穆懷章氣急敗壞,「你說呢?」
陸煙深垂下頭,飛快瞥了一眼,這麼精神,應該沒出什麼問題。
「出去!」
穆懷章呵斥,陸煙深再不出去,他可能就忍不住了。
陸煙深聽話地出去了,體貼地給他關上了門。
臉上的熱度一直下不去,他搖搖頭,甩開了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倒了一杯冷水,灌進肚子裡。
穆懷章弄了半天,手酸了都沒出來。
他不耐地嘆了口氣,他已經很久沒有發泄過了,一個是工作忙,另一個就是沒心情,陸煙深不在他根本提不起一絲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