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煜在等死和求活中還是選擇了後者。
掙扎許久,直到時間將至他才勉強爬起來去把衣服穿上。
走出營帳時,他覺得應該超過了裴諝規定的時間,但好在裴諝沒有在意,反而將他帶了回去。
夜幕漸深,侍從被清退,偌大皇帝營帳,只剩下他和裴諝兩個人。
每每面對裴諝,顏煜都有說不清的害怕和無所適從。
「原來最讓你害怕的不是朕。」
大腦還沉浸在剛剛的恐懼中,顏煜一時沒有聽懂這話的意思。
「怎麼在朕面前沒有哭成那樣的時候?」
裴諝微微笑著湊近,輕掐住他的脖子,強迫他看著自己。
「來,再哭一次,給朕看看。」
第八章 朕還沒玩夠呢
「哭不出?是哪裡出了錯呢?」
裴諝故意湊到他耳邊輕輕笑道:「是不是...該這樣才對?」
脖子上的手下滑到衣服,用力一扯,衣服嘶啦一聲被扯開。
「哦不對,之前試過了,沒哭,那該...這樣?」
裴諝將他拎著扔到床上,欺身而上鉗制住他的雙腕壓在頭頂,另一隻手解開他的衣服探了進去。
顏煜瞳孔顫動,思緒立時清明卻更覺驚懼。
「陛下?你..你要做什麼?」
「不明顯嗎?」
裴諝低頭貼近他的脖子,熾熱的呼吸灑在皮膚上,惶恐讓顏煜渾身不自覺的發顫。
「臣..奴才,奴才是戴罪之身,不配躺在陛下床上,奴才這就滾出去。」
顏煜掙扎爬起來,卻因這一動作,剮蹭到了本沒想挨上他皮膚的薄唇。
意外的觸碰,讓兩個人皆是一愣。
「知道不配還敢亂動?」裴諝因剛剛的觸碰有些惱火,頭明顯離顏煜的脖子遠了些。
他將對方的衣袍全部解開,手剛搭在褻褲上就被冷到發顫的手抓住。
「陛下!奴才,奴才是男子,是..是不能的。」
裴諝甩開他的手,重新將其鉗制住:「能不能,得試了才知道。」
「陛下!陛下,奴才不配伺候陛下,您...」
「你當然不配。」裴諝打斷他的話,不給他一絲逃的機會,「但朕高興怎樣,就怎樣。」
完全無法反抗的顏煜心如死灰,閉上眼睛,淚水無力地滑落眼角。
「別這樣,求你了,求你..放了我吧。」
看到那滴眼淚,裴諝很是滿意,心情又恢復愉悅。
「哦?可你現在的任務就是哄朕高興呀,朕高興了興許能放過地牢中的那些老頭呢。」
男人好聽卻令人膽寒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你是要朕放了他們,還是放了你呢?」
殺了他吧,這一刻顏煜的內心終於支撐不住,他好想死掉。
受制於人的滋味他真的快忍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