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這樣,放開我。」
「不能哪樣?」
裴諝死死控制著他,手掌覆在腰上貼著肌膚,顏煜已然是衣衫大敞的狀態,剛沐浴過的身子遇到冷氣微微發顫。
「不能這樣?還是不能那樣?」
帶著怨氣的吻落在脖子和肩上,偶爾留下齒痕有些微痛。
「明明哪樣都做過了。」
顏煜咬著嘴唇往旁邊躲,卻因為這樣的躲避一下子激動裴諝。
身後的人猛地抱緊他,他被這力道推動一步手抵在門板上,發出輕微地碰擊聲。
牙齒貼在肩上重重咬了一口,顏煜遭了痛火氣上來,委屈又後悔。
「我後悔回來了裴諝,你就是一隻...唔!」
裴諝捏住他的下巴讓他側過頭,強行用唇舌堵住了他接下來的話。
等剝奪呼吸的吻結束,顏煜已是渾身發軟想罵罵不出來。
「是,但別說出來阿煜。」
裴諝輕輕舔過那道齒痕低聲笑了笑,抱著顏煜的手更緊了些。
「你知道朕有多想殺了他嗎?在看到那隻木鳥時,想到你去找紙鶴時,翻到今晨這本奏章的時候,朕想將他抄家滅族五馬分屍!」
顏煜聽到這些不敢再掙扎,他知道裴諝做得出來,他不想因為這無中生有的誤會牽連無辜之人。
他現在已經不好奇徐懷澈到底寫了什麼,他只想不要再激怒裴諝,不要讓瘋狗亂咬人。
「本沒想讓他跑。」裴諝唇角露出陰冷的笑,還在繼續說著,「但朕想想這樣也好,便留他一命。」
自請離開都城避了禍,但要永遠求而不得的活著,再也見不到想見的人。
徐懷澈,膽小如鼷者怎麼配與他爭。
熾熱的吻又點點落下來,顏煜偏開頭:「這有風,我冷。」
裴諝立即將他打橫抱起來遠離門板,快步走到離得最近的書案。
案面上的東西嘩啦一聲被撥下去,未乾的墨灑在奏章上也不管。
裴諝把他放到案上讓他坐好,手臂撐住書案將他圈在其中急迫地低頭吻過來。
兩條腿被抵在案側沒有支撐動彈不得,手握在腰上肆無忌憚的摸索往下再往下。
「不要!」顏煜死命掙紮起來,「你走開!」
裴諝扼住他的後頸,稍一用力便將他鎖緊帶到眼前。
「不要?那怎麼要他抱著你?嗯?阿煜?」
手掌從後頸移到臉頰,拇指指腹在紅潤的唇瓣上慢條斯理地摩挲著,突然以侵略性的方式撬開緊合的牙齒伸了進去。
「你喜歡他?」
顏煜開始怕了,眼圈越來越紅,舌頭被攪著支支吾吾說不出話,只能驚慌失措地搖頭。
「你喜歡他才讓他抱你,對不對?」
手指被咬出血痕,裴諝笑了下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