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衝著這話路今慈都可以被逐出師門了。
但這樣沒用,不在眼皮底下說不定好會提前入魔,還是得想辦法殺了他才算一勞永逸。
可這人也是命硬,打不死。
「你真以為誰都是廢物?帶個牌都能神識受損。」
路今慈冷笑,一絲悔意都沒有。
徽月捏緊手,這是在內涵誰呢?
在場之人臉色都不太好看。
「路今慈,你說誰呢?」
「你自己都是個廢物那日不過是運氣好而已。」
周戚作揖:「掌門,此人不僅不知悔改還口出狂言,弟子斗膽建議嚴懲,以正風氣。」
「是啊是啊,周師兄說的對!徽月姑娘若是出了什麼事他承擔得起嗎?」
路今慈冷冷掃了他們一眼:「知道自己是廢物不去好好修煉卻在這閒的發慌,不覺得很丟人現眼嗎?」
「你!」
弟子們指向他,臉色很是精彩。
他勾起唇,抬起頭與徽月對望,黑白分明的眼中也滿是挑釁。
「宋小姐,你說是嗎?在裡面看見了什麼不說說?」
周戚臉色一變。
真不要臉,徽月覺得路今慈此人就沒什麼羞恥心。
生怕掌門發火,她沒有理會路今慈而是拉住掌門:「對不起爹爹,我真沒想到他會這樣……」
為了自己所謂的清白不惜以這種極端的方式。
他清不清白難道很重要嗎?
掌門捧著徽月的臉,反覆確認她沒事。
他厲聲吩咐後腳趕來的戒律堂弟子:「給我把他押去寒冰窟,不是死了都不准給我放出來。」
看得出爹爹是氣極了,才會無限期把路今慈罰去寒冰窟。
之前替路今慈去了寒冰窟三天,她身體就留下畢生損傷。
這輩子,她所受的苦,要千萬倍還給他。
徽月垂眸看路今慈渾身顫抖,心中說不出的爽。
弟子們圍住他,路今慈連看都不看一眼,反而是對著徽月失笑:「為什麼你不說?宋徽月,你心是石頭做的嗎?」
魔王還有臉反問呢,石頭做的心難道不應該是他?
「說什麼?」徽月莞爾,「我明明什麼也沒看見啊。」
路今慈一怔,暴躁地掙脫抓著他的弟子,三步並作兩步往宋徽月這邊走。
沒幾步他脖子就抵上一把劍,周戚笑道:「師弟,還是好好受罰吧,若是表現良好等掌門氣消了說不定還會早點放你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