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這一路上雖然卞映瑤有意接近,江繞青還是有意與她保持一段距離,他能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寧願耽擱路程為村民除妖。
就說,父母的眼光果然不差。
卞映瑤一口銀牙都要咬碎:「江哥哥!」
卞白璋身旁的大能想要出手,卻被卞白璋攔下:「讓他換。」
他始終顧忌的是宋徽月,江繞青自己上門送死他反而還不用浪費魄心石,還是那句話,就算是魔物也是剛入魔的廢物,施捨一顆魄心石過去也掀不起什麼風浪。
若是宋徽月知道他心中所想,大致會對烏山的傲慢無語。
路今慈不知是不是被「明媒正娶」幾個字刺激到了,單手結印,塑月劍不受徽月控制飛向江繞青,角度刁鑽,劍弧陰邪,此前在徽月手中一直是正派的。江繞青勉強躲過,耳根還是被劍劃破,血流不止。路今慈說殺他從來不是說著玩玩,他是真動了殺心,將江繞青碎屍萬斷的那種殺心,甚至徽月還能從中感受到仇恨。
江繞青何其無辜。
路今慈冷笑:「不知死活的東西。」
江繞青難看的臉色,路今慈突然就嗤笑一聲:「你之前還要我跟你未婚妻不辜負此良緣,早日修成正果。」
江繞青臉色漲紅:「你!胡說!」
路今慈惡劣地將徽月拉近懷中,徽月背脊貼著胸膛,只覺得無數條毒蛇在身上爬。
「可惜我不懂如何修成正果,是不是這樣啊?你說。」
少年偏頭,唇湊近宋徽月的臉,挑釁昭然若顯。
江繞青道:「你敢!」
徽月越來越覺得噁心了,劇烈掙扎,她神識想控制塑月劍,可塑月劍受了路今慈的鉗制,一直在悲鳴。
就在路今慈唇要碰到徽月的時候。
卞白璋臉色難看地丟出魄心石:「給本少主放人,不然今日你別想活著離開這!」
魄心石這麼重要的東西怎麼能給他啊!
路今慈伸手接石頭的剎那,對塑月劍的控制也削弱了幾分,塑月也趁機掙脫束縛飛回徽月的手中,徽月拿到劍,絲毫不心慈手軟對著路今慈真正的心口刺去,速度之快,甚至將路今慈用劍的刁鑽學了個三分,最後也順利刺中了,徽月一喜,怕他死不透還繼續補刀,伸手就要去奪路今慈手中的魄心石。
她笑容在路今慈看來的確是扎眼的。
路今慈捂著右心口的血,看著徽月笑,他也笑了,他笑徽月就笑不出來了。
少年聲音如同修羅道里的惡鬼般狠辣,咬著手指,慢悠悠道:「我心臟不在左邊,也不在右邊。宋徽月,你覺得我真有這麼蠢會告訴你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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