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世這麼想救下她。
鬼泣血雙目猩紅:「我不認得什麼鳶兒!你放開我!」
鎖鏈收緊,徽月冷笑:「不認識?裝得可真像, 平時你是怕被我認出來才一副鄉野村夫的躁狂吧。我真的很好奇, 我僅一介小宗門掌門的女兒身上究竟有什麼能讓你處心積慮潛伏了這麼多年。」
鬼泣血也冷笑:「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都知道自己宗門小, 誰還閒著沒事幹去潛伏, 少自做多情。」
見他嘴硬,徽月捏起他下巴左看右看,他散了發, 烏髮襯得原本就雌雄莫辨的圓臉更像個小姑娘,圓溜溜的眼睛盯著她,連下頜角的痣都沒變, 還說不是!
她笑道:「路今慈留你只是因為你有利用價值, 我若將你交給烏山,別說今晚你們對烏山少主出手他們就不可能會放過你。你真以為你死了, 路今慈就會留著你族人嗎?」
鬼泣血警惕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整個事件中路今慈表現的也很奇怪,像是篤定了徽月會知道他們對烏山出手,讓他去調虎離山。
「今晚卞白璋失蹤, 烏山很多大能都在, 路今慈身懷魔印能逃脫,但你就不一樣了, 」徽月抓著她的肩膀,認真道,「鳶兒你還不明白嗎?他從未考慮過你,你始終是一個替死鬼。」
「但我沒得選。」鬼泣血笑道。
「從烏山為了掩飾門中弟子為邪魔引路栽贓我族的那一刻起,我與修真界就不共戴天。飛來橫禍啊!我鬼族的命在你們眼中就不是命嗎?宋徽月你還不明白嗎?無論是我還是路今慈,都不是無厘頭的恨,你是受利方所以才能站在這說風涼話,若是你爹你娘被關在深不見底的水牢幾千年你卻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死去怎能不恨你說話啊!」
他掙扎地激烈,徽月怔然之際手中靈鎖斷裂。鬼泣血推來她,跳上屋檐。
椽頭上的鈴聲依然清脆。
他髮絲飄揚:「不過有一句話你說的沒錯,我的確是鳶兒。不過你也太天真了,被你爹爹保護的倒好。
你身上若沒有沒有什麼好窺伺的,為何卞白璋不惜自降身份也要糾纏你?你真覺得閱美人無數的烏山少主真好色到了這個地步嗎?不愛江山愛美人,呵,只有路今慈這瘋子才做的出來。」
徽月一細想卞白璋的事驚出一身冷汗,確實很怪,卞白璋那個未婚妻對此沒有任何意見,甚至沒有刁難過她。
她自是不認為自己能好看到能讓卞白璋獻殷勤。
鬼泣血看向徽月的時候是陌生的,眼底的掙扎又出賣了他,他苦笑著說了最後一句小姐:「不求你袖手旁觀,只求你不要助紂為虐。因為他們都該死。」
晚風帶走他身影,徽月再想抓住她只看見地上斷裂的平安結,靈索撲了個空。
她蹲在地上良久,心裡失落落的。徽月莫名就想起了在她倆還小的時候。掌門帶著她們去山下看花燈會,走路咿咿呀呀的貨郎手上抓著一大把平安結,小徽月抬頭,掌門笑著給她買了,旁邊的鳶兒流露出艷慕,掌門見狀給她也買了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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