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月輕輕嗯了一聲,在將糕點塞進路今慈口中的剎那她的溫柔變成殺意。
有什麼資格喊月月啊。
在轉瞬即逝的寂靜中,少年瞳孔驟縮 ,猛然看向宋徽月。他手捂著喉嚨唇角滲出血,那刺就快要刺穿他咽喉了路今慈強行運功拔出。
帶血的刺落在地上。
徽月衣服上染了他的血目光很平靜。
被她傷過的地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路今慈陰鷙地掐住她脖子將她按在桌上,燭台掀翻在地很快就點燃地面。
這等凡火還影響不了邪魔,徽月除了熱也沒什麼不適,倒是寒毒還被壓制半分。
路今慈不會殺她這是現如今最大的籌碼,可真將自己性命壓他身上徽月想不如自己變厲害。
她鬢髮被熱風掀動:「你不僅殺我未婚夫還拿我家人威脅我,現在又要我討好你,求你,未免也太可笑了。」
少年看她毫無波瀾的眼睛幾乎都要瘋了:「不這樣做你會甘願留在我身邊嗎?宋徽月,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我們能不能回到從前?我之前真不是有意踐踏你的好心的。」
回到她同情他的時候,對他好的時候,會問他冷不冷,長衡仙山的伙食還習慣嗎。
可再多的理由也已經踐踏了不是嗎?
徽月像是聽見了笑話:「路今慈,我同情一條狗都不會同情你。」
路今慈鬆開徽月的手,滾滾濃煙刺激地徽月眼角干出了淚,她就看著路今慈冷笑一聲,突然打開那個食盒,他將里面的糕點一股腦塞入口中。
徽月抓著他手,失聲:「路今慈你是不是瘋了!」
他甚至將糕點中的刺咬碎,白牙被血染紅,血滲透牙的縫隙涓涓不斷從他唇角流出,血與火交融在一起像是一曲樂。
少年嘴角譏笑,扣著她手腕激動道:「我現在全都吃了你還選擇同情一條狗嗎!」
他臉生得好看,眼尾殷紅有種妖治的美,隨著血流出臉色越來越白目光卻一刻也離不開宋徽月。
徽月怔然看著他,太病態了他。
她咬牙:「路今慈,你曾經不是說要報復我?現在又在這自我感動什麼啊,我現在就躺在這,你來啊,讓我更恨你。」
徽月一臉無辜地看著他,耳邊傳來外邊邪魔慌慌張張的聲音,好像是有幾大桶水澆下也依舊改變不了路今慈心裡燒得越來越旺的火。
此刻外頭喧鬧到極致,邪魔推開門進來看見了這一幕很是唏噓。路今慈居高臨下看著她,聲音嘶啞:「宋徽月你是不是覺得我什麼都能遷就你?你是不是覺得我已經被你拿捏地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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