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叔叔的頭是真的鐵···以我對弗拉基米爾淺薄的了解,如果你真的強迫他做··嗯嗯···事情,估計他私人武器庫里的槍 qiang|械xie 就終於能夠派上用場。
說著說著,他竟然有些委屈:「所以你放心,弗拉基米爾從身到心,都是純潔的!他呀······」
早餐還沒有準備好,我順手拿起一旁的沙棘汁來潤潤喉嚨。聽到卡亞斯貝的真情流露後,用力繃緊嘴角的肌肉,不讓自己笑出來,順便把果汁艱難地咽下。
「卡亞斯貝,適可而止。」坐不住的人果然不只有我一個,從我進來開始一直默不作聲的弗拉基米爾冷冷地打斷卡亞斯貝,隱隱的怒火轉化成一把把刀子,扎向對面的人。
卡亞斯貝完全沒有被打斷的不快,他也絲毫不被弗拉基米爾的情緒影響,語氣仍然輕快,朝我挑挑眉頭帶著幾分促狹:「而且弗洛夏生得如此美,怪不得我那侄子一直看著你,連最基礎的問候都忘記了。」
第85章
插pter 84. 會面(二)
我不認為自己的外貌有魅力到可以使弗拉基米爾為我傾倒,遠的不提,就說說弗拉基米爾他自己,如果我長成他那樣,其他再美的人不過是清粥小菜,偶爾吃膩了大魚大肉的時候可以嘗一嘗。
不過,卡亞斯貝有一點沒有說錯,弗拉基米爾今天的確有點怪怪的,他不時間歇性惜字如金,可從不吝嗇保持基本禮儀全方位無死角展示他的風度。
於是我用餘光偷偷瞄向身側,一開始觸及弗拉基米爾的瞬間立刻縮回去,不安的等待一兩秒後,對方毫無反應,我膽子大起來,帶著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心情默默觀察他。
弗拉基米爾還是低著頭,他的手指快速地劃著名 iPad,飛躍跳躍的屏幕畫面幾乎快得連成一條線。他漠不關心地抿著嘴唇,心情並不算好的樣子。
這不是被美人迷住的反應,滿足了自己的好奇心後一股失落感浮出水面,我立即被這個駭人聽聞的念頭震撼到。
清醒點弗洛夏,難道沙棘汁有高濃度工業酒精,抿了一口就會醉?我應當是認錯人,把弗拉基米爾當做安德廖沙,如果安德廖沙在我面前,一定會讚嘆我在審美取向上終於開竅了,雖然他也很有可能揉亂我的頭髮。
那股來歷不明的失望須臾間被壓了下去。我將此歸咎於卡亞斯貝身上,看來他並不算了解自己的侄子。
我等了又等,弗拉基米爾似乎想要一直沉浸在12.9 英寸的空間裡,沒有跳出來反駁卡亞斯貝的打算,我只能獨自應對令人尷尬的話題:「謝,謝謝您,卡亞斯貝先生。」
雖然卡亞斯貝看上去很好說話的樣子,但我不能確定。在學會與人相處的短短半年時間,我明白了表里不一,興許不太準確,更應該說是人心隔肚皮的道理。
我舔舔發乾的嘴唇,弗拉基米爾是為數不多我能感受到他情緒的人,看來這種能力不包括羅曼諾夫家族的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