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正的暖和起來還需要等待兩個月,四月份到八月份涵蓋了春天和夏天,九月開始就稱不上暖和了,接下來的十月,十一月,直到來年三月底氣候才會變得舒適,老天,俄羅斯的冬日好像永無止境,沒有盡頭似的。」她拎起我找了半天的拖鞋,放在我的腳邊,小聲地抱怨著。
沒有幾個人會喜歡從骨頭到皮膚都被寒氣侵襲,仿佛冰塊一樣凍僵的身體,死寂而刺骨的平原下了無生機的氣味一定不怎麼討人喜歡,阿芙羅拉也一樣,她迫不及待地換上春裝,即使現在的氣溫還冷得打顫。
漫長的嚴寒即將褪去,一場不可阻擋的復甦將在這片土地上演繹,被禁錮的被束縛的都將在和煦的春風中覺醒,從裡到外一切正無聲無息地改變。
我在這個世界只經歷過深秋,初冬,寒冬,將要迎來第一個春日,我不敢肯定自己能夠喜歡這個改變,心底莫名其妙的有些慌亂。
我從衛生間走出來,伊蓮兒正候在外面。「早安,弗洛夏小姐。」她的穿著與阿芙羅拉相同,不同的是她高高盤起的頭髮中別著一束盛開的白色小花,素雅的花瓣中藏著點點黃色的花蕊。「坐在這裡吧,阿芙羅拉去取昨天送去修改尺寸的衣服。」
「早安。」我朝她笑笑,坐在鏡子前,看著她一點點梳開乾燥的頭髮,我總是一股腦的隨便束起,特別是頭髮慢慢變長,不再像之前只到胸前那樣好打理。
「髮型和服裝的搭配問題,昨天和阿芙羅拉商量好,所以不用像上次花費那麼多時間。不過,弗洛夏小姐,看來我是時候該給你修剪髮尾了。」伊蓮兒將打結的頭髮拿起來給我看。
她動作輕柔,我幾乎沒有感覺,她的速度很快,等到阿芙羅拉進來時,她已經快要結束了。
伊蓮兒將頭髮分為上下兩部份,從中間向兩邊挽起波浪般的編發,一抹青色的薄紗花環繞過髮際線上在後面系上蝴蝶結,多出的緞帶垂落在下半部分,燙出微卷的弧度披散下來。
我在阿芙羅拉的幫助下換上衣服,與上次練習射箭時相似,蕾絲花邊的女士襯衫,厚實防水緞面外套,老實說挺有重量,褲腳到小腿處服帖地塞進長靴里,阿芙羅拉彎著腰替我系上靴子的細帶。
我挺直腰,讓伊蓮兒將腰帶固定好,她扣得比較緊,雖然她之前說過這樣能夠更好的凸顯一個人的儀態,阿芙羅拉見縫插針地在我的中指上戴上一枚沙佛萊寶石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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