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洛夏實在不是個真正的淑女,她向來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經常在闖禍後睜著圓滾滾的眼睛,灰色眼眸中滿是無辜,垂頭喪氣地躲在一邊。
真是見鬼了,我任由弗洛夏擠滿思緒,無力地沉醉在記憶中,一副沒救了的可憐鬼樣子。
「嗯。日安,阿納斯塔西婭。」我的思緒遲緩起來,腦海中的弗洛夏是珍貴的鎮zhen痛劑,我捨不得將她驅離。
但她還是在無數次的想念中模糊起來,情感連接越來越微弱,我被巨大的疲憊壓在原地,焦躁與不安開始又一輪反覆······
「殿下,我要去維爾利斯特了。」阿納斯塔西婭輕咬嘴唇,她及腰的長髮上是大雨暴烈降落的水汽,她來得匆忙,頭髮也來不及擦乾。
我百無聊賴地看向阿納斯塔西婭,這是唯一不費力的事情了,她乾巴巴的聲音能聽出難以掩飾的慌張,儘管她表現得鎮定而得體。
這就是陷入愛情的人嗎?我轉動眼珠,看上去真可憐。
我沒有同情心那種東西,憐憫更說不上,如果得不到弗洛夏的饋贈,我體會不到這些情感。
對於阿納斯塔西婭來說,她的愛情只會成為荒誕的鬧劇,她比誰都清楚這一點,但現在的她不是顯然卡亞斯貝口中完美的佛奧洛夫了。
曾經的阿納斯塔西婭是女孩們的中心,她高貴而美麗,坐在人群中既不顯眼也不偏僻的地方,矜持,從容不迫,她習慣於簇擁並享受於此,她的臉上掛著一抹極輕的微笑,還有絲冷淡。
可愛情像一場大瘟wen疫,她自此病入膏肓無藥可醫。
「你想要與巴甫契特做交易?」阿納斯塔西婭的底牌暴露了,她把弱點翻出來,這使她在任何時候都及其被動。
我不感興趣地移開目光,被可笑的愛情蒙蔽神志,連自我保護的本能都喪失了,阿納斯塔西婭的籌碼所剩無幾,我對幾枚硬幣的小遊戲提不起興致。
看啊,多麼無知的人類,自顧自走進陷阱,人們對充斥著謊言與欺騙,激情與放縱構成的虛偽誓言趨之若鶩,在歡愉中歌頌愛情,在破滅時詛咒背叛。
「不,不是巴甫契特,我是與您,弗拉基米爾殿下做交易。」阿納斯塔西婭語氣堅決,她有種沉靜的執拗。
阿納斯塔西婭沒有故作低姿態,事實上,我看到她平視著我,下巴微微抬起,驕傲仍然是她不會磨滅的底色。
「哦?」不得不說,我有些意外,我支著下巴,「你能給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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