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是個好酒的,沒多久就不知道灌了多少,說話也含糊不清。
晏喬沒想到這還能拿出來扯,尷尬笑笑:「涉及個人私事,不方便多說,到時候結婚,一定給各位送請柬。」
才扯起的笑,因為心口猛然竄上來的異樣刺激,黑了半張臉,莫名的悶熱讓她覺得有些不對勁,她開始聽不清再有人開口的調侃,那股悶痛感更加劇烈了些。
她只好藉口離開,倏地起身,「不好意思,我去趟洗手間。」
不對勁。
真的不對勁。
她很清楚自己對什麼過敏,吃飯的時候還刻意避開了某些菜,但是這股異樣太奇怪了她從來沒有過,悶得讓她喘不上氣。
一路扶著牆找洗手間,走出去老遠,隱約感覺到背後有腳步緊跟。
完蛋真他媽不對勁。
這是鴻門宴???
「媽的。」晏喬沒忍住罵了句髒話,「劉邢,你可以。」
她想起來那杯酒,那杯專門倒給她的酒,有問題。
他瘋了嗎?!
為什麼要給她下藥?而且這他媽時什麼鬼藥?!!
她不確定後面跟著的人是誰,只是拼命往前走,不管走的是不是洗手間方向,或者換句話來說,她分不清方向了。
燥熱感急劇上升,晏喬再傻也能感覺出這什麼東西,心裡暗罵無數遍,腦子裡唯一的念頭就是走。
她不能留在這裡,會出事,一定會出事。
她不自覺加快了腳步,跑到哪算哪,酒店包廂四通八達都是路,況且這是貴賓層,不怎麼能看見行人,就連服務員都有專派的。
她現在只能找個地方待著,躲著找到人帶她走。
叮——
混沌中,她似乎聽見了不遠處電梯門打開的聲音,模糊的交談聲響起一陣又因她跑進拐道後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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