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在曾經的他看來是一種極為愚蠢的行為。
但此刻,他卻沉溺其中。
完全無法回答這個問題,心跳像是栓了八匹駿馬,在心頭狂跳,梨奈乾脆頭一歪,閉上眼,當做聽不見。
她想,但她怕。
一想到那個可怕進行時,再想到犬類的特殊結構。
乖順的閉著眼,帶著一股擺爛的姿態,別說了,讓她死吧。
這和死有什麼區別?
在殺生丸看來,她此刻就是無聲的默認,勾起嘴角,手指掃過她的臉頰,蜷縮於絨尾之中平日裡清冷的面龐染上嬌弱羞澀,白皙如玉的臉頰透著緋色,叫他輕易想起近日來令他愉悅的一切。
氣血下涌,殺生丸把她納入懷中,不是橫打抱起,而是托著她的臀部,往上一掂,梨奈紅著臉,伸手拽緊他的絨尾,埋在其中恐懼又不安。
分不清是緊張還是害怕,面紅耳赤。
突兀的,殺生丸彎腰把她橫打抱起,濕噠噠的絨尾順勢纏繞在她的腰上,來不及反應,近乎本能的抱住他,暗流涌動,被水打濕的半身,精壯有力的胸膛線條曲線分明。
活色生香。
殺生丸低垂著眼眸,眉眼溫柔的注視著她,目光繾綣。
指尖輕描淡寫的在她肌膚上研磨,似有若無的觸碰,心癢難耐,背脊繃的筆直,帶著薄繭的指腹順著脊骨緩慢摩挲,白脂如玉般愛不釋手。
誰也沒繼續開口,卻又帶著心知肚明。
他緩慢探身,主動撩撥著她,梨奈微微一縮,還未退縮,舌尖被捲起,刺痛傳來卻無法掙脫,緩慢纏繞,輕微的允吸中帶起一絲絲戰慄。
不願被他掌控,梨奈反客為主,察覺到她主動纏上,殺生丸眼中閃過一抹戲弄之色。
……
幾隻幼犬被扔回西國,隨意的處理了下傷口後被凌月仙姬召見。
月光下,面容冷峻的王高坐於王位。
成功化形的幼崽緩慢走上大殿,眼神中不再天真,帶上了對力量的渴望。
有那麼一瞬間,透過幾小隻認真的表情,她好似從荏苒的時光里看到了年幼的殺生丸。
第一次化形時滿身狼狽卻倔強的抬起頭。
已經過了快三百年了啊。凌月仙姬微微嘆息,視線落在四小隻的人形上,笑了笑,懶散的靠坐於王位之上,語調散漫中帶著玩笑的意味:「殺生丸和梨奈沒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