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醫生點點頭。上次他特意去鄭焱楓家中找他,原本是想告訴他這件事的。沒想到在他家樓下遇到即將進入易感期的鄭焱楓,他根本沒來得及說,把鄭焱楓送回家後,便匆忙離開。
張醫生:「那我先告辭了。」
童馨昕:「好的,慢點。」
送走了張醫生,她立即轉身回別墅內,拿起手機又給鄭焱楓發了一段信息,讓他結束易感期後,給她回覆信息,有事情告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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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閉室的門,保持著那天的樣子。
本應該在禁閉室度過狂躁的易感期的鄭焱楓,此時從臥室床上緩緩睜開長眸。
眼眸清澈明亮,沒有一絲易感期中混沌朦朧的不真實感。
盯著天花掛著的吊燈,思緒慢慢回籠。
鄭焱楓有些不可思議,他居然在禁閉室之外的地方平靜地度過了易感期?沒有失控摧毀周圍的一切?
他目光掠過整個房間,沒有一點被破壞的跡象,完好無缺。
他依稀記得,那天在易感期再次復甦前,將陳橙推進電梯後,最後的記憶是要回到禁閉室內,雖然禁閉室的門被他破壞了。
但感知,讓他清楚地意識到自己沒有移動過地方。
他在臥室度過了長達兩天?或三天的易感期?具體時間他也不知道。但是卻足夠讓他驚訝的了。
難道是因為陳橙的信息素?
那天在易感期本能的驅使下,他將突然出現在家中的陳橙給臨時標記了。
那瞬間,陳橙如風如水,又輕又柔的信息素撫慰著他狂躁的神經,他能明顯感覺到體內一直不斷在叫囂的東西突然安靜下來。
此次醒來全身輕鬆,就像只是睡著了一樣舒服,不像前幾次整個身體沉重無比,能感覺到易感期已經結束。
很不可思議!
往年這個秋季的易感期,斷斷續續混亂的易感期至少還要反覆折磨他好幾天,才會結束。
這段時間裡,張秘書和童馨昕給他發了好幾條信息。
他略過了張秘書,點開了母親的信息。這些天童馨昕斷斷續續發了好幾條信息給鄭焱楓,大部分都是詢問他怎麼樣了,關心他的身體狀況。最後一條是昨天,說有件事情要告訴他。
鄭焱楓回復了母親,告訴她,自己已經結束易感期,讓她放心,並且詢問了要告訴他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