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雪盡深喘幾口氣:「與其說那麼遙遠的事,不如先來點實際的?」
斯百沼不由得想起臨進房前徐離風提過的事,眸光微深,裝作不知地問:「什麼?」
「讓我去後山澗。」柴雪盡按住斯百沼的雙手,腳越發得寸進尺,踩著腹肌往森林深處去,「宗老那沒我要的東西。」
斯百沼:「他那兒還能缺醫者用的藥材?」
這座祥湖裡,就數宗老手裡的藥草數最全,堪稱藏寶閣。
柴雪盡絲毫不介意在斯百沼面前暴露報仇的心思:「我在配毒。」
自然用不上那些良藥。
如此說來,確實後山澗是個好去處。
斯百沼眯著眼看他:「再往下點。」
柴雪盡偏不,微抬下巴:「給不給去?」
太驕矜了,像只被寵壞的小貓咪,完全不知天高地厚。
斯百沼舔舔後槽牙,猛地頂.胯,自己去磨他:「想什麼時候去?」
「嗯——」柴雪盡不偏不倚受了這一下,腳掌心燙得快著火了,「越快越好。」
「我明日陪你去。」斯百沼許諾的同時發力掀翻在身上作威作福的小貓咪,一通揉吧揉吧摟進懷裡,又親又摸,「沒我陪同,你別擅自去,那兒比你想得要危險,聽見沒?」
柴雪盡回答不上來,只顧著張嘴喘氣,手腳發軟的任人宰割。
身體不好的人在床事上不宜過多,斯百沼沒過分弄他,要到不到的最難受,氣得柴雪盡逮著在他喉結上咬了個牙印。
第二日清早,瓦達爾最先見到的是從後山練武下來的斯百沼,彼時薄霧未散,一切都處在朦朧中。
饒是如此,瓦達爾還是第一眼看見斯百沼喉結上的痕跡,草原民風開放,瓦達爾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子,被臊得臉紅。
斯百沼跟個沒事人似的到他跟前:「別去吵他。」
瓦達爾點頭,當然知道這種時候得讓柴雪盡休息好。
話音落下,主僕兩相對無言,瓦達爾弱弱地問:「王子要在這住嗎?」
「先待兩日。」斯百沼挽著袖子進了廚房,瓦達爾跟個小尾巴似的墜在後面,「這段時間都是你做飯?」
昨日見柴雪盡,他第一眼就覺得柴雪盡瘦了,晚間在床畔以手做尺丈量後確實比上次見清減不少。
瓦達爾不好意思撓撓頭:「有時在山下吃,有時自己做點,我廚藝不太行,公子鼓勵我多做。」
就是做完後,柴雪盡吃得不多。
斯百沼沉默良久,拎出刀切辣椒:「留那麼多錢本意讓你們找個會做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