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璧已是起了身,半邊臉已腫了起來,但她深深低頭:「奴婢無恙,不敢擾了殿下們的雅興,是奴婢服侍不周。」
元楨看她知趣,鬆了一口氣:「沒事就好。」剛想要命她下去休息,結果弋陽公主在上頭輕笑了下:「既然沒事,那就繼續伺候著吧。」
元楨一時臉上紅白交加,心裡暗罵:這是讓這賤婢臉上帶著幌子在這裡晃使我出醜呢!也罷!且讓她得意一時吧!我看她還能得意多久!
元楨臉上重新堆起笑容:「那弟弟再重新抽一根簽好了,適才沒拿穩,卻是落下了,竟都還沒看清。」
這時元亦雪已意識到了什麼,想來適才抽到的那簽不是啥好簽,到底是同母兄妹,萬一再抽到根不好的,二哥哥只怕更氣惱。
她一貫是知道自己這個二哥哥,面上看著溫雅,其實極為爭強好勝,從小弈棋也好遊戲也好,便是自己這個同母妹妹,也絕不肯想讓,如今卻萬不能再讓二哥哥繼續失態了,連忙遮掩笑道:「我看這象牙籤都落了不少,髒了,不如玩點別的,藏鉤如何?」
元涯看著容璧收拾起了簽筒,低垂著眼睫站到後頭,原本美玉生暈一般的臉上高高腫起,心中大生憐意:「藏鉤自然是要有彩頭才好玩,但平日裡都不過是罰酒罰金豆子,沒意思,依我說,不如設個新鮮彩頭。」
弋陽公主看元涯目不轉睛凝視著容璧,嘴角一鉤:「依三弟弟看,彩頭設個什麼才好玩呢?」
元涯收起手中扇子,一指容璧:「就以這位尚宮美人為彩頭罷!」
第8章 藏鉤
場中一靜,元亦雪終於反映了過來,笑道:「三哥哥再怎麼憐香惜玉,這也是母后才賞賜給太子哥哥的人呢,我前兒得了匹小馬,極難得的汗血寶馬的種,不如拿來做彩頭,如何?」
元涯不以為然道:「馬有什麼意思,我又不好遊獵,母后待我們都是一視同仁的,若是知道我們兄弟友愛,只會高興才是。」他原是飲酒多了,正是酒酣耳熱之時,美色當前,早已迷了心智,加上之前元鈞待他一向不錯,越發不肯放手,藉著三分酒意,不管不顧道:「太子哥哥你只說,好不好?若是猜中藏鉤之人,便算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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