弋陽公主轉過頭還在繼續說著:「所以如今我的任務,就是儘快懷上一個孩子,這樣才能最大限度地在靖北王這裡,爭取到更多的喘息和支持。」她與扶手椅上的清美少女四目相對,忽然失笑:「你怎麼回來了?」
容璧有些訝然剛剛聽到的話,但還是站了起來給弋陽公主行禮:「公主。」
弋陽公主揮手:「不必多禮,你回來了,那邊衡之也回去了,這個時間,你應該本來是在睡覺吧?怎麼熟睡也會互換的嗎?」
容璧有些赧然:「沒有……皇上不知為何忽然命人送了許多奏摺來,說要讓太子批閱,為君父分憂。奴婢並不會這些,拿著看了一晚上的奏摺,一個字沒敢批……都是軍國大事……」
弋陽公主眸光變得銳利起來:「父皇竟然還送奏摺來讓衡之批?是日日如此,還是只有今日?有什麼特別之處?」
容璧老實道:「只有今日,突然命人送來,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這些日子,我都在函宮裡試著做藥膳,因著嚴統領從太醫院拿了很是珍貴的藥膳方子來,聽說因為皇上吩咐過各處不得短了太子殿下的份例和索求,太醫院毫無保留。得了這麼珍貴的方子,因此我想著既然做藥膳,總得給皇上那邊獻一份才好,所以每天都讓人送一份呈給皇上。」
弋陽公主笑了:「他必然不會用,他如今疑忌之心很重,又是藥膳,誰知道有沒有看不出的藥理,尤其是他還服著丹藥。我聽說大冷天的,他都還用冰水,可見丹藥讓他血熱氣躁……」弋陽公主沒再說下去這駭人的宮闈秘聞,而是嘉許看著容璧:「你做得很好。」
「太子既然親手做藥膳,孝敬給君父再正確不過,誰也不會挑這個理兒。至於批閱奏摺,大概是他想試試……看看太子是否被囚得失去了心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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