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衛卻只不如何怕這位於統領:「統領這次得升了大統領,怎還不請我們吃酒?」
於寰前日才得了晉升,這些日子朝臣不少都陸續給他送了禮示好,說親的人更是絡繹不絕,此刻面對這些一直以來的兄弟們,難免也帶了些笑容:「值班結束後回營房那邊,我讓內膳房那邊治了一席,烤了羊肉和乳豬,值夜後回去兄弟們樂樂。」
一時眾人不免都精神一振。
於寰拍了拍他們肩膀,誡勉了幾句讓他們不可輕忽,看了看又問道:「今日沈安林還是告病?」
青犼衛的笑了:「是,聽說似乎確實是病了,確實不敢入內服侍,怕過了病氣給太子。東宮侍衛這些日子沒了沈統領約束,越發散漫了,日日只記得吃,太子也從來不苛求他們的,這差當得太輕鬆了。」
於寰搖了搖頭,但看菜圃里果然幾個東宮侍衛和內侍們正在給菜澆水,也知道如今他們也只能幹這些活,沒了心氣,也沒前途,必然是過一日算一日的敷衍。也不理會,又叮囑了幾句防務,便出了寶函宮,在各宮內兢兢業業巡視了一回,才回到了青犼衛禁衛的營房內。
營房的平日點名用的廣廈敞廳里,燭火高照,已擺下了幾桌宴席。下了值的青犼衛的禁衛們脫下了禁衛軟甲,換上了輕便的便服,聚集在一側的賭桌旁。人人滿臉振奮,眼神專注而熾熱盯著一旁頭家搖動的骰子盒,賭局正進行得如火如荼,銅板在他們之間來回移動,伴隨著每一次下注,都會引起一陣緊張的氣氛,然後響起贏家的歡呼聲和輸家的咒罵聲。
於寰走進去道:「仔細些吧,怎麼又賭上了?」
那邊禁衛們看到於寰進來,嬉皮笑臉道:「這不是等於大統領您過來了,咱們才好開宴嗎?閒著也是閒著!」
一時眾人都放下了籌碼和骰子,簇擁著於寰推著他上了首座,歡聲笑語,滿口恭賀。
桌上擺滿了極其豐盛的食物,有烤得金黃的羊肉串,油光發亮的炙肉,還有新鮮時蔬和各式新巧當季果子點心。
內膳房那邊聽說是賀大統領升遷,自然是著意奉承,盡力趨奉,挑的全是最好的進上的食材,這些都是他們平日難以享受到的佳肴。
只可惜為著第二日還有兄弟們要上早班,酒只是非常淡的果酒,甜絲絲的,只有些酒意罷了,不免有些美中不足。
眾侍衛有為於大統領斟酒的,切炙肉的,火盆中燃燒的木炭發出溫暖的光亮,空氣中瀰漫著烤肉的香氣。侍衛們臉上洋溢著放鬆的笑容,彼此之間開著粗獷的玩笑,談論著今日宮中發生的趣事或是交流著京城哪裡有好酒新奇菜式的消息。
侍衛們也都不斷上前給大統領敬酒,於寰謹慎了這麼久,初履新職,雖然一開始還惦記著不好喝多,但眾人輪著上前敬酒,也不太好不給面子,淺淺喝了幾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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