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lk:[在不在哥哥在不在]
L:[又來當奴隸主?]
milk:[什麼呀,怎麼可以這麼說我。]
milk:[哥哥你沒有什麼想對我說的嗎?0.0]
L:[。。。]
想讓我說什麼?
你今天和師弟玩得開心嗎,這種問句?
那個綠茶男,真是吐了。
L:[沒有。]
milk:[0.0走之前感覺哥哥好像有話要說……]
L:[你的錯覺,呵。]
milk:[好吧。]
L:[回宿舍了?]
milk:[對呀,我準備洗洗睡了,哥哥晚安!]
齊燎:?
就特意來問這句,沒了?
為什麼不安慰我?
-
第二天又是打工日,恰好餐廳今天十分熱鬧,林雪翎從早上忙到傍晚換班,變成一顆暈乎乎陀螺。
等到換班了,他才鬆了口氣,換了衣服到外面廣場巡邏一番。
這裡白天的貓咪並不多,僅剩的兩隻橘貓幾乎都認得他,一隻對林雪翎十分畏懼,一見面就飛機耳跑了。
這附近的野貓都害怕他的白手套之拳吧!
沒辦法,建議他們換個地盤。
林雪翎蹲下來,摸了摸那隻橘白。
對面就是一棟高聳大廈,齊燎實習的投資公司所在地。似乎今天那裡的員工難得準時下班,正接二連三地從玻璃門裡走了出來,一溜兒都是西服革履的男女,有一個陌生面孔的男人,路過他和貓的時候還詫異地打了招呼。
「你是齊燎的……師弟吧?」
同事驚訝笑道。
「嗯?」
「齊燎還沒下班。」
「我不是來找他的。」
林雪翎如此表示。
儘管如此,同事仍然對這個八卦感興趣:「那你在公司門口是為了……」
黑髮、穿著連帽灰衛衣、運動褲的美少年,抬頭時也把蹲在他腳邊的橘白貓咪一把舉了起來。
橘貓睜著眼睛,與同事大眼瞪小眼。
「我在找貓咪玩。」少年天生一張白淨柔和的面孔,說話也輕柔。
只是這理由有點牽強……雖然他的語氣十分認真。
找貓找到這裡來了?
同事自然是不信的,我可見過你好幾次大晚上來偷偷看齊燎,現在說什麼來找貓?沒人信。
但人家都這麼說了,同事只得點頭:「啊,這樣啊。」
少年低頭與橘白玩了一會兒,垂著眼帘,睫毛濃密,眼睛是剔透脆弱的海藍色,同事的車都來了,他也沒有離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