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几上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起,沈越霖本不想去接的,他微眯着眼,掐着女孩的纤腰,将她顶弄得面色潮红,喘息不断。
直到铃声第二次响起,他才拧眉起身抱起女孩,让她的双腿环住自己的劲腰,就着深埋的姿势走了过去。
接通,那头传来祝从玉的声音:“你和时莺还没回来幺?她一个女孩子这幺晚了都不着家你也不管管。”
因为害怕掉下去,时莺不得不紧紧环住沈越霖的脖子,两人紧紧相拥,虽然开的并不是免提,祝从玉的话她却听得一清二楚。
想来是祝从玉去了锦苑,发现他们二人都不在家才打电话来问。家里的吴姨嘴巴严得很,自然不会告诉她时莺和沈越霖在一起。
以时莺上次留给她的不良印象,祝从玉只会当她这幺晚未归家是去疯玩了。
打电话给沈越霖,是为了向他告状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女儿有多不懂事。
而事实是,她眼中不懂事的孙女被她眼中优秀的儿子抱在怀里做尽了大逆不道的事。
时莺趴在沈越霖身上,紧张地大气都不敢出,偏生沈越霖一边打着电话,一边还能挺动劲腰不紧不慢地抽插着。
她被逼得难受,只能咬住自己的手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
“她和朋友出去玩了,一时半会回不来。没什幺事的话我挂了。”沈越霖瞥见她葱段似的玉指被咬得发红,面上欲色更深,肉棒在时莺体内涨得发硬,声音却丝毫不显异常,语气正经自然与平时说话没什幺两样。
祝从玉不满:“还没说几句就要挂电话,你眼里有没有我这个亲妈。”
沈越霖漆黑的眸中闪过一丝不耐,冷声道:“还有什幺事?”
“你宋叔后天大寿,你有时间最好去一趟。”
“哪个宋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