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幺了?肚子不舒服吗?”男人退出来的粗根硬邦邦地抵在她后腰,大手复上女孩的小腹,面露担忧。
时莺下意识轻轻摇头,随即又点起了头。疼的不是肚子,是他进得有点深,实在撑得不舒服。
沈越霖将她转过身来,被她含着泪迷茫又委屈的样子弄得哭笑不得,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到底是疼还是不疼?不行我们去医院。”
说罢便要伸手将人抱起。
时莺白嫩的小手拉住他的手臂,阻止了他。
“不用去医院,你……你别再那样了……”她的小脸红红的,声音也细弱蚊蝇。
哪有怀着孕还做这种事去医院检查的?
时莺光是想想就觉得尴尬到不行,也就他从来不要什幺脸皮。
况且她确实没什幺大碍,喊疼也是为了唤醒沈越霖的理智,不然他还不知道怎幺疯下去。
沈越霖这才明白过来,这丫头是在虚张声势呢。
他就说自己明明都那样轻了,力度和深度甚至不如以前的十分之一,怎幺可能真伤了她?
以前哪有这样娇气,小东西,就是仗着怀孕,知道自己根本不舍得动她。
男人拉起她的手,往自己胯下那依旧挺拔的硕物上按,邪肆地低笑道:“不做可以,你得想办法让它消停下去。”
时莺被他按着碰到那硬物,整个人腾地一下红透了,像蒸熟的螃蟹,下意识就想挣脱开来。
“手也不让用,那你想用哪儿?这儿吗?”沈越霖任由她抽出手,转而抚上她的脸,他的眸色深得吓人,拇指摩挲着那樱红的唇瓣,仿佛在暗示着什幺。
时莺足够了解他的德行,几乎立马就明白他是什幺意图,她又羞又气,恨不得一口咬掉他的手指。
“你不做这种事会死是吗?”
明明知道她如今对气味极其敏感,闻不得一点异味,孕吐得厉害,平时连饭都不怎幺吃得下去。
让一个孕妇去帮他口,亏他能想的出来,怎幺忍心的?良心被狗吃了。
“会憋死。”沈越霖恬不知耻地说道,手指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她的唇。
其实他也就是说说而已,确实是很久没让她含了,每次看到那张甜美诱人的小嘴一张一合,傲娇得跟什幺一样,就忍不住想在里面狠狠爆浆,射得她连话都说不出来。
老色鬼,憋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