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不合理吧!
說自己只跟任克明有過性關係還差不多,因為自己真的不是很能理解兩個人之間的那點事,但任克明他……他看起來很能理解啊!
除非說,任克明在這方面不行。
但這也不可能,這點黎昌最為清楚。
……小安不會是騙自己的吧?
黎昌狐疑地重新看向小安,眸中滿是不相信的意味。
小安平靜地對上他的眼,說:「我不會欺騙您。」
「八年前,任先生與您相遇的時候,他正在前往醫院的路上,我開的車。」
「他去醫院是為醫治身體一項異樣。」
黎昌說:「……什麼異樣?」
小安合了一下眼,緩緩說:
「心理因素引起的性功能障礙。」
「俗稱,性冷淡。」
小安說完這句話後就朝黎昌欠了下身,然後轉身走出房門。
留下黎昌一個人在沒有風的臥房裡獨自凌亂。
……小安剛剛說了句啥?
性什麼?什麼冷淡?
性冷淡?
任克明性冷淡?
他真的不是在說笑嗎?!
那個把自己按在床上,按在沙發上,按在地毯上,按在浴缸上,按在島台前的男人,性冷淡?!
黎昌覺得自己的世界都要崩裂了。
這時,他忽然想起許久前的那一天,任克明第一次教他什麼叫做blowjob的那一天。
那天,他們從任家主宅回來。
對,任家主宅。任家主宅里,任克明的二姑讓他趕緊造個子嗣回來,任克明當時是怎麼回答他二姑的來著?
……
「不好意思二姑,我只對男人硬得起來。」
「補充一句,還得是漂亮男人。」
黎昌:「……」
所以他當時是認真的?
我草,他真對其他人硬不起來?
什麼叫漂亮男人啊!他眼裡的漂亮男人不會就只有自己這麼一個吧?!
黎昌真的呆滯了,他拿起水杯,掀開被子,顫抖著腿下樓。
在擺滿酒具的大木櫃前,他找到小安的身影,說:「……你的意思是,我讓任克明不再性冷淡了?」
小安點點頭,又搖搖頭:
「準確的說,是任先生只有面對您,才不再出現勃。起障礙。」
黎昌聽見這話,手裡水杯砰一聲掉到地上。
所以,自己這是穿成了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