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男的……」他小心翼翼坐到床邊, 嘀嘀咕咕說:「要那麼多肉乾嘛。」
然後就撿起旁邊的浴巾想重新給自己遮上。
然而脫下來容易,再遮上可就難了。
任克明很快就讓他見識了要那麼多的肉能幹嘛。
第二天早上起來, 黎昌窩在被子裡崩潰了。
照任克明昨晚那架勢, 他現在都不敢去看自己脖子上得有多少痕跡。
一會兒handjob, 一會兒blowjob,甚至後來黎昌實在太大聲, 任克明還用他那真絲手絹把黎昌的嘴堵住了,只能聽見手絹後面嗚嗚的聲音。
取下手絹後, 他又一次踐行單詞,摸著黎昌的頭髮溫柔到變態地說:「寶寶, 這個也吃下去, 好不好。」
黎昌被那聲寶寶叫得雙腿一顫, 心說自己難道還能說不好嗎!
畢竟……之前又不是沒吃過。
身旁的人似乎早就起身離開了,黎昌就把頭埋在被子裡遲遲不起來。
咋辦啊,又要找化妝師遮瑕了,能遮住嗎?
咬唇想著, 忽然一隻大手伸進被子,把他撈了出來。
「睡出來。」是任克明:「頭憋在裡面不好。」
黎昌睜著雙大眼睛, 特懵逼地把男人看著。
他居然沒走?
啥時候回臥室來的,自己怎麼連腳步都沒聽到一聲。
任克明見他這副樣子,知道他又在出神了,揉了把他的頭髮說:「起床吃飯。」
黎昌下樓後,發現今天的早飯不是吳媽的手藝,估計又是任克明自己下的廚。
頂著任克明半強迫的目光,黎昌無可奈何地吃了兩碗小米粥外加一雞蛋。
對面那人這才像略微滿意一樣,開始緩緩用自己的餐。
完了,黎昌想,這等回了劇組又得再吃多少天菜葉才抵得回來啊。
任克明卻像看透他在想什麼一般,邊垂著眼帘切盤子裡的白黃雞蛋,邊說:「回劇組後也好好吃飯,不准再減。」
黎昌被這樣提醒,嘴上特乖地說:「知道了。」
然而心底其實想的是:
不行,還是得減,我有沒有好好吃飯,你又不知道。
任克明那手忽然就伸過來,用餐刀點了點他眼前的那片桌子:「每天報備三餐,肉蛋奶一樣不能少。」
「白天少吃多少,晚上就回家來等著我餵你多少。」
最後那四個字說得一字一句,句調緩慢極了。
黎昌想到昨晚的事,總覺得他這句話是在一語雙關,不禁抖了一下,想:
這話應該是說著玩的吧?
畢竟真要實踐起來,那任克明……
能吃得消嗎?
任克明也是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否則當場就得再讓黎昌加餐了。
好在他確實沒這個讀心能力,黎昌乖乖吃完早飯後他逮著人再啃了啃嘴就放人走了。
上劇組車前黎昌回頭,就見任克明一身白色睡衣站在門口送自己,忽略掉那自帶威懾力的氣場,就說這副模樣和做的事吧,真有些像依依惜別的小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