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萬融點頭:「記得,是不是因為他們是孿生兄弟,所以才同生共死?」
朱雀搖了搖頭:「不是。神界雙又不止他們,別的雙胞胎不能像他們那樣。」
魔尊問:「那他們為什麼能生命連接?」
「他們用了共生契。」朱雀解釋,「用了這種契約,即使沒有血緣關係,也能將生命共享。」
蘇萬融眼裡燃起光芒:「所以你和軒軒締結了共生契,她就不會真正地死去了?」
朱雀點頭:「你也知道,我是不死鳥。我與她建立共生契約,她相當於也擁有了不死的能力。」
蘇萬融感激地說:「朱雀,這次多虧了你。」
「上輩子,我沒能保護好她。這一世,我不想再有那樣的遺憾。」朱雀無比真誠地說。
蘇萬融突然想到凌逸軒衣服上那根大紅羽毛:「這種契約是如何建立的?」
朱雀科普:「建立這種契約需要建契雙方身上最重要的一樣東西,我讓青青把她的護心鱗給我,我將自己的鳳翎給了她。」
蘇萬融恍然大悟,那片翎羽不是定情信物,而是用來締結共生契的。
「如果可以,我更想親自保護她,照顧她,陪伴她。」朱雀語氣複雜地對蘇萬融說,「現在我卻不得不拜託你,在往後的日子裡做這些事。」
蘇萬融驚訝地問:「難道你變不回人形了?」
朱雀搖頭:「神尊煉化的,不是我的外表,而是我的神識。外表可復原,神識卻不能輕易復原。」
蘇萬融心裡有些不是滋味,也不知道該勸他什麼,只好問:「軒軒如果復活,會重生在哪裡?」
朱雀推測:「如果我猜得不錯,青青會出現在她最初出生的地方——那棵巨型鳳凰木旁邊的龍泉里。」
蘇萬融急著找凌逸軒,就和朱雀道別,出了識海。
他在識海中與紅刀的意識對話,在外界看來,卻只是一瞬間的事。
蘇萬融對夜宇皓說:「我現在要去一個地方。」
夜宇皓也不問他要去哪,只說:「你去吧。」
雲層上的無名神望見蘇萬融突然不和鬼尊打了,怒道:「你難道不在乎那妖女的性命了?」
蘇萬融理都不理他,直接飛走了。
無名神正要命令手下軍隊追擊蘇萬融,夜宇皓就攔到了他面前,用滅世化成的長劍指著對方:「冰狩翼,你這個冒牌神尊,搶占了我師父的位置,我現在要你把神尊之位還給他!」
神尊的一眾部下聞言,一片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