闞天易拎過兩人, 把他們戳在擂台上:「這兩人皆是仙道衛的人, 為了防止有人說我隨意找來兩人假冒仙道衛……」
說著,闞天易從兩人身上拽下令牌:「大家可以看看, 這令牌是仙道衛專屬, 這種色澤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仿冒的。」
「是啊, 這的確是仙道衛的令牌。」
「闞大俠, 這兩人是何人?做了什麼?」
「難不成他們是七年前的黑衣人?」
闞天易取下堵著兩人嘴的破布,嫌棄地甩甩手:「他們不是黑衣人, 但他們是造出長刀和屈月嬌的人。」
「放肆!朝廷命官豈能容你污衊!」康立安即刻走上前來,渾身氣勢如虹, 眼如銅鈴,聲似洪鐘。
他盯著這兩個憔悴狼狽的人,抿嘴吸氣,正想再說什麼,卻聽到庚申滿法那一本正經的聲音。
「原來太監的聲音也能如此渾厚。」
康立安氣得嘴角直抽,鼻子都一開一合了,卻見庚申滿法滿臉嚴肅的探究神情,問他:「既然能好好說話,剛才為什麼要掐著嗓子說?多難聽。」
康立安被氣得一陣頭暈耳鳴,腳下踉蹌,幸好小太監急忙扶住才不至摔倒。
紀無鋒上下打量庚申滿法,對這位有了新的認知,不由給他暗暗豎了個拇指。
闞天易渾不在意地聳聳肩:「看來這位大人身體不好,你們幾個還是好好看顧他,別讓他死這。」
接著,闞天易說回正事:「在東洲有個叫寶螺島的地方,那小島四面環海,只能靠船隻往返內陸,我尋著線索找去,竟在那島上發現一處仙道衛的秘密製藥作坊,裡面就有人專門制售屈月嬌。」
見兩個仙道衛的人蔫頭耷腦也不說話,闞天易一巴掌呼上去,啪啪兩聲脆響:「說話!」
「嘶……」左邊那個苦著臉,撇著嘴,「我是最早參與屈月嬌研製的,這藥八年前初步研製出來,又過了一年,就是七年前武林大會之前,有大人來提走了大量屈月嬌,之後很長一段時間不讓我們再制此藥,直到這幾年才慢慢不管了,我們就又做了起來。
「這藥在黑市上很好賣,雖然上面發現我們賣藥,但因為收入實在可觀,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直到最近下了死令,說不再讓做了。我們本想做最後一批再賺一筆,就,就被闞大俠發現了。」
右邊那個臉上一塊淤青,皺著眉說:「這刀是也是仙道衛的,只是現在已經不再用此種制式了。」
「說你是幹什麼的!」闞天易踢了他一腳。
「我是寶螺島上負責兵器房的。」右邊的仙道衛抽了口氣,「我們每人都有兩把佩刀,一把是平日裡大家能見到的,有仙道衛標誌的刀,一把是執行秘密任務是用的,毫無標誌特點的刀。剛才那刀是仙道衛五六年前用的,現在庫房裡還有一些存貨,我能認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