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了解你對我的情意,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愛過你。」
「可現在……」江憶垂睫,「可現在,我累了。」
「在這個時代的三年,我經歷了以往三十多年都沒經歷的驚心動魄,生過,死過,笑過,哭過,愛過……恨過。」
江憶看向沈千離:「感謝你給了我唯一一段感情經歷,只是本質上,我們終究不是同路人,註定沒有結果,就別再互相拉扯消耗彼此了。」
「沈千離,放了我……也放了你自己吧。」
放了我,也放了你自己吧。
如果我不想放呢?
明明秋光不刺眼,沈千離卻覺得眼睛裡滿是酸意。
「好。」幾不可聞的,他道。
元璽六年秋,大姜軍隊連夜渡河,佟將軍以箭陣反擊,待船靠岸時發現其上竟空無一人。
大康軍正在詫異之際,身後忽然出現萬千敵軍,猝不及防下,金瀾江失守,大康軍隊死亡慘重。
意想不到的失敗使佟將軍舊疾復發,此時朝堂傳聞佟將軍勾結敵軍故意飲敗,康建麟將信將疑命其回朝述職。
前朝國師派人埋伏於回建安必經之路,佟將軍浴血奮戰勉力逃脫,奈何新傷舊患交織,最終不治,卒於元璽六年冬。
元璽七年,康建麟御駕親征,康朝大軍大受鼓舞。然而連勝的敵方士氣正盛,銳不可當,大康軍節節敗退。
元璽七年夏,前朝國師率軍攻入皇城,兩天後城破,康建麟自刎於龍椅之上,前朝國師沈千離登基稱帝,復國號為江,康皇子嗣全部發配邊疆,男為奴女為娼。
三年後。
「當今聖上兩天破皇城,定國號為江……」
私塾里,老夫子眯著眼睛念書本,下面小童打瞌睡的打瞌睡,開小差的開小差。只有一個雙眼倍兒亮,聽到此處先是歪了歪頭,然後高舉右手。
「先生,我有個問題。」
這小童實在是漂亮,先生連嚴肅的表情都掛不住了,笑眯眯道:「江晗,你有什麼問題……」
「書上寫的國號是江河的江。」小童道,「可據阿晗在其他書上看到的,大康之前的國號應為姜姓的姜,是這本書印錯了麼……」
老夫子被他問住了,也不是很能回答得上。
他唯一能肯定的是,現在的國號肯定為「江」,為什麼是此「江」非彼「姜」,這事兒翰林院一直沒能給個准信兒,所以他也無法解答。
還好,就在他已經為難的一腦門子汗的時候,下課的時間到了。
私塾外面已經排滿了來接孩子的家長,第一個進來的便是一位極其貌美的婦人。
看到這婦人,老夫子嘴都要撇天上去了,在心裡默默罵了一句,妖女!
可不是妖女麼,好好的田不中,布不織,非得開個勞什子化妝品店,賣什麼護膚品、彩妝。
賣也就賣了,還隔一個季度發行一次什麼限量版,弄的全鎮女人都跟著了魔似的,每到發售那天就丟下所有的活計去她那裡排隊,一排就是一整天,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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