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靜時低頭在虞瀾的唇邊嗅了嗅:「瀾瀾好香。」
「因為我刷過牙了呀。」
「是嗎?我怎麼沒聞到牙膏的味道。」
薄靜時慢慢低頭,舔了舔虞瀾的唇縫,「是不是沒有刷乾淨,讓老公檢查一下。」
後頸的手掌撫進發叢,慢慢撓著頭皮,同時嘴唇被輕輕含住吮了一口,虞瀾仰頭的幅度更大一些,雙目洇出一點熱淚。
薄靜時很急也很兇地含著虞瀾的唇肉,但虞瀾故意使壞一般抿緊嘴唇,不讓薄靜時得逞。
眼珠子嬌氣地轉動,故意盯著薄靜時瞧,只給看不給親,真是壞得很。
薄靜時吻了半天吻不進去,只能在嘴唇的表面親吻,他捧起虞瀾的臉,急促的呼吸跟潮濕的氣流一般落在虞瀾臉上。
「讓我親親好不好?寶寶,我的寶貝兒。」他越喊越急切,呼吸也更加亂,面上漲起病態的紅。他一聲聲哀求,「我的小心肝兒,打開好不好?讓我親一下好不好?求求你了,寶貝兒。」
寶寶、寶貝兒、心肝……薄靜時輪流地喊,不嫌膩歪地喊。
一次比一次卑微,一次比一次急切,也不嫌自己求歡的姿態丟人。
他著急地去蹭虞瀾的唇肉,把紅潤飽滿的小嘴巴擠得嘟起,能想出來的招數和甜言蜜語都使出來了,可虞瀾就是抿著嘴巴,不肯搭理他。
虞瀾才不要這時候和薄靜時親,等會兒他還有課呢,這時候要是親上嘴,怕是牽一髮動全身,短時間內甭想走了。
說不定還會遲到。
現在是上午十點鐘,課是下午一點半的課。
虞瀾計劃得很好,再賴床一會兒去吃午飯,吃完午飯再小睡一會兒,醒來後讓薄靜時開車送他去學校。
完美的計劃。
不容出現任何意外。
虞瀾自以為只要他心如止水,表現得刀槍不入,薄靜時也就會斷了念想。
誰知道薄靜時越來越過分,跟瘋狗似的磨咬他的唇肉,親不進去就舔.吮唇珠,好像把那可憐的唇珠當成唯一的心理慰藉,逮著咬。
白淨光潔的唇周膚肉被蹭得暈出水紅,幾乎瞧不出唇線的邊界,虞瀾忍無可忍,一巴掌拍了過去:「不准親了!」
「我等下還要上課,不能親。」虞瀾捂住薄靜時的嘴巴,擺出一副兇相,「你要是再親我的嘴巴,我就不跟你睡覺了。」
接吻,睡覺。
兩個都是薄靜時想得要發瘋的事,虞瀾拿一件事威脅他,卻同時威脅了兩件。
薄靜時馬上不動了,平靜地看著虞瀾被蹭出粉紅的小臉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