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買,但是能不能親一下。」
「?」
虞瀾滿臉荒唐,「你只是給我買個炸串,就想讓我親你?」
他看起來很好騙嗎?
薄靜時皺了皺眉,無法反駁,甚至很認同。他說:「我也太混蛋了。」
這讓虞瀾都不知道怎麼接話。
他們窩在小巷子裡,夏天天熱,小巷裡又黑,黑暗的環境總是讓人心神不定。
虞瀾被抵在牆上,小幅度動了動腿,輕輕嗅了嗅外頭傳來的炸串香,不著痕跡咽了咽口水。
他抬起睫毛說:「我要吃炸串。」
「不乾淨。」薄靜時這才說出真正的目的,「我帶你去吃更好更貴的。」
薄靜時不是沒有吃過路邊攤,而是在他的認知中,如果他帶虞瀾去吃路邊攤是一件很沒有能力的事。
他該給虞瀾最好最昂貴的東西。
虞瀾不開心地撇撇嘴,側顏線條又繃起了。
他忽然發現,他在薄靜時面前總是生氣,而這種小性子簡直沒有根源。
薄靜時不給他買,他可以自己買,為什麼要對薄靜時發火?
但他就是想讓薄靜時給他買,他說不上來具體原因。附近的炸串越來越香,勾得他越來越餓,口腔內唾液分泌旺盛。
虞瀾倏地把雙手搭在薄靜時的脖子上,很乖也很純的打扮,做出的行為卻大膽火辣,把薄靜時成功點燃。
「你不是要親我嗎?」虞瀾沒錯過薄靜時遽然急促的呼吸聲,他自以為自己抓住對方把柄,得意地哼了一聲,「你給我買炸串,我就答應你一個條件。」
薄靜時幾乎要脫口而出,但虞瀾的速度更快,「除了親你。」
虞瀾完全沒注意到自己的語氣驕矜又得意,還透著一點撒嬌意味,可能因為長相過於精緻、聲線過於甜軟,他說什麼、做什麼都像在和別人軟軟撒嬌。
所以才有那麼多不長眼的人靠近。
「你摸摸我吧。」
「摸哪裡?」
「肚子。」薄靜時說,「肚子就可以。」
在說出這個條件時,其實虞瀾已經做好最壞的打算,如果薄靜時真敢說出一些很過分的要求,他就把薄靜時捏斷。
可話繞了好幾圈,薄靜時居然只是要他摸摸肚子。
他該說薄靜時純情嗎?
不管從哪個層面來看,薄靜時必然不是純情的,不然也不會在先前同他說出那麼下流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