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個選擇,是喊一個讓我滿意的稱呼,加上,上床休息。」
「你好過分。」
「過分你也得從。」
「我要是兩個都不選呢?」
「僅是腹部受了傷,人沒死,提口氣抱個人還是沒問題的。」
赤裸裸的威逼,沒有利誘。
沈童妥協的脫掉鞋子,爬上床。
「不脫衣服睡覺?」
催什麼催……
沈童拉開衣服的拉鏈,背對著宮宴墨脫掉。三下五除二脫了個乾淨,只穿著禦寒的裡衣,從床腳慢慢挪到枕頭邊。
「進來。」
氣鼓鼓的瞪了宮宴墨一眼,他俯下身鑽進被窩,「要是晚上傷口裂開了,我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一天之內,粒米不沾。」
「說的我好害怕。」宮宴墨埋在柔軟的頸窩,笑聲悶悶的,不見一點害怕的樣子。
笑吧笑吧,他擔心死,結果當事人不以為意,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
「你幹什麼?!」
沈童躲開,捂住自己的脖子,手心傳來濕潤的觸感。
「香香的。」
怎麼可能香,跑步出了一身的汗,沈童臉通紅,不知是急的,還是害羞了,「我說你為什麼催我上床睡覺,不安好心!」
「覺悟不夠高,現在才發現。」
沈童要氣死了,還以為是想讓自己睡個好覺,誰知道是存了壞心思!
「你不許笑!」
天真可愛的小白兔,見到狼的獠牙,蠢蠢的認為是玩具。發現事情的真相,頓時生了一肚子的氣。
「你受傷了!怎麼腦子裡是ta這種事!不不是我認識的哥哥了……」
宮宴墨摸了摸沈童的小手,反手被打了一下。
炸毛了。
「逗你的,過來過來,天冷,別干坐著。」
「哼!」
「我道歉,懷揣最大的誠意,向沈童道歉,對不起。」
「不接受!」他要發脾氣,讓宮宴墨明白他不是軟柿子,不許三天兩頭的逗他。
「罰我…包個道歉的紅包給沈寶寶?」
「罰我帶沈寶寶去旅遊?」
「罰我上交工資,家裡的事全聽沈寶寶的?」
沈童端著架子給了宮宴墨一個眼神,「你做到剛說的三件事,我就接受道歉。」
輪到他懲罰宮宴墨了,果然發脾氣會使別人害怕。
一口氣直接當家做主,宮宴墨目光含著寵溺,失笑道:「可以回被窩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