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圍裙藏哪兒了?」
如同小惡魔的低語,黎賀禁閉著眼不理不睬,但哆嗦的腿將他面上的冷淡毀之一炬。
「圍裙一次,不要圍裙兩次,聰明的老婆知道選哪個的,對嗎?」
「不行了,讓我休息……」
游逸珏碰了碰削瘦的脊樑,引起黎賀全身的共鳴,「身體果然是誠實的,但既然老婆要求停,我當然要停下。不過……下次的圍裙,要先準備好胡蘿蔔,畢竟我們要做飯呢。」
肉食主義者不捨得放棄面前煮好的肉湯,只會在兩者比較間,選擇更多營養的肉湯。
「混蛋……」
「我還是喜歡聽你喊我老公,」游逸珏臉上充滿饜足和欲望,「下次要大聲的喊老公,老公讓你爽死……」
清洗木板只需要潑水,讓汁液混著水混濁的溢出,大約是木匠下手不知輕重,木板的硬度加強。
「老婆……我喜歡喝……」
!
黎賀天鵝般白皙的脖頸驀的仰起,說不清是歡愉多一點或是痛苦多一點,「夠了……」
荒唐幾個小時,看著依舊生龍活虎的游逸珏,黎賀短暫的懷疑了下自己的體能,最終總結出,這個混蛋是打樁瘋狂愛好者,pro max版本的。
「老婆,跟我回家嗎?」
黎賀疲憊的看了眼游逸珏,頭埋進枕頭裡,「聽你的,我睡一覺。」
不公平大約體現在這裡,他累得要死,游逸珏能再戰三百回合。
「老婆我好愛你,」游逸珏爬上床,陪黎賀午憩,「你愛我嗎?」
「不愛你。」
「不愛我你讓我吃、讓我住、讓我睡?」
黎賀睏倦的翻個身,面朝著游逸珏,「閉嘴,睡覺。」
游逸珏安靜下來,用目光細細描摹黎賀的輪廓,黎賀的呼吸逐漸平緩,男人慢慢湊過去,珍視的親了口紅腫的嘴角。
宮宴墨給了黎賀一周的假讓他休息,公司的事務繁多,這段時間應該是黎賀最忙的時刻。
休息兩天,游逸珏便拉著黎賀去見了游平儒和江素雅。
儀表堂堂,行若無事,比咋咋呼呼的游逸珏看著順眼不少。
關鍵是自家兒子圍著人家的那個殷切,不忍直視。
住了一天,游逸珏嫌棄游家拘束了黎賀,本就高冷的老婆更加正經,還不讓自己逗,收拾收拾東西帶黎賀跑回家了。
黎賀對圍裙頗有微詞,恨不得偷偷丟掉,奈何折騰他的法子游逸珏多的是,節外生枝的懲罰——大可不必。
出乎意料的是,回家三四天,肉是吃了次普普通通的肉,丁點不提圍裙,黎賀覺得某個滾蛋在憋大招。
KTV娛樂場所,燈光閃耀,音樂激昂。夜幕降臨,酒吧里熱鬧非凡,一片喧囂,男女盡情歡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