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打死了。」宮寒宇抱臂立在一旁,「折磨人的法子,多著。」
宮宴墨鬆開手,不拖泥帶水的抬腳。
「啊啊啊!」
魏彬柏躬身蜷縮成蝦米,臉色猙獰,重點部位劇烈疼痛,大冬天的冷汗控制不住的冒。
「啊啊啊啊——」他的命根子,保不住了。
「宮宴墨你快來,小沈童有點不正常!」額頭的創口已經被蘇閆纖處理了,「撞下來一塊肉,我消毒包紮了,但他的臉通紅滾燙。」
「哥哥……春藥……」
蘇閆纖和宮徵一愣,迅速撤離,體貼的關好門。
「沈寶寶……」宮宴墨撫過紅腫的臉,還是認為自己打輕了,噁心的雜碎,打死也不為過。
「哥哥,我好髒……我好髒……」
「胡說。」
全身不正常的潮紅,下身反應明顯。宮宴墨跳過前戲,徑直滿足沈童。
第180章 趕出宮家
「不髒的,他沒有成功……」宮宴墨舔舐沈童的敏感處,緩解藥效。
「髒了……」
沈童的腦子無法正常思考,刻在腦海里的是魏彬柏腐朽的欲望和惡臭的行為。
宮宴墨倏忽間腰身挺直用力,身下人喉嚨發出低泣,「不許說髒,你完完全全……是我宮宴墨的。」
沈童從激烈的情事中尋找安全感,要多少,宮宴墨給多少。漸漸的,溫柔繾綣的氛圍被猛烈強制的氛圍取代。
男人粗魯的動作,衍生出不安的情緒,沈童沒有求宮宴墨停下,於一次次釋放中,哭喊著他的名字。
「沈童……」
「你是我的……」
屋外,宮寒宇慢悠悠吹了口水面漂浮的茶葉,語重深長,「宮橙,你看不慣沈童,恨不得毀了他?」
宮橙怔怔坐在地面上,旁邊躺著暈過去的魏彬柏,聽到宮寒宇的聲音,眼珠轉了轉,「關你什麼事?」
宮徵和蘇閆纖坐在茶几旁,相互靠著,對眼前的談話沒有任何反應,或許是真的徹底對宮橙失望了。
「這種下三爛的手段……用到我弟媳身上……」宮寒宇將茶杯穩穩地放下,修長而白皙的一雙手交握,「斗膽一猜,你該不會對你小叔叔……」
宮橙斜著眼睛瞟了宮寒宇一眼,固執高傲,「你沒猜錯,我就是喜歡小叔叔,再送你一句話,關你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