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紀凌塵意外的看了眼沈童,捏住方榆錦肩膀的手緊了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你怎麼知道她的名字?」臉燒的通紅,沈童埋頭盯著腳下的地面,走路速度都快起來。
「我瞟了眼她作品署名,這不重要,她現在指不定怎麼糾纏你……」
「沒事的沒事的!」沈童驚慌的聲音變了個調,「我老…不是!我哥哥那邊不會出什麼事的。」
差點被帶偏,沈童捂臉,沒臉見人了……
「我當然不擔心這個,你的眼光我百分之一百的信任,我就是看不慣那楊依言,前腳那樣子對待你,後腳去挖你牆角!啊啊啊!我好生氣啊!」
方榆錦拉著紀凌塵,兩條腿倒騰倒騰,超過沈童往前沖。
後面的沈童內心湧起一股暖流,加快速度跟上。
「楊依言!撒開你的手!」平白嚎了一嗓子,得虧雨天,大多數人急匆匆的離開,加上花了時間在與葉淺淺道謝上,此刻的人並不多,零零散散幾個。
不然事情又要鬧大了。
明亮的橘黃色粘在宮宴墨旁邊,亦步亦趨,顯眼極了。
方榆錦?楊依言一驚,下意識縮回探出去的手。
男人的腳步沒有停留,沈童瞅著,利落的關傘縮進男人的羽翼下。
「哥哥……」
「我的錯,」宮宴墨將傘遞給沈童,脫下外套裹住他,直接了當的單手抱起來。
「等一下哥哥,傘……」
方榆錦識時務的去接,有老公的就是好,下雨天路都不用走。
「拜拜拜拜,」揮揮手,方榆錦眼冒精光,平時怎麼沒發現沈童好小一隻啊。
這個體型差,吃的真好啊。
「拜拜……」方榆錦看自己的眼神怎麼怪怪的?
沈童壓下心裡的疑惑,轉眸對上楊依言仿佛要吃人的目光,吸吸鼻子,胳膊圈住宮宴墨的脖子。
沒有一些不該存在的香味,木質香味總是令人心安的。
「寶寶!想媽媽沒有!」蘇閆縴手中捧著一大束向日葵,陽光而明媚。
沈童驚訝的看向宮宴墨,都沒和自己說過媽媽會來!
「我叫他不要告訴你的,」蘇閆纖笑著把花塞進沈童懷裡,「怎麼這麼慢?考題感覺如何?」
忽略掉前面的問題,沈童抱住花狠狠的吸了口氣,好香好香,「不難,多虧媽媽教給我那麼多。」
「那可不,媽媽經年所學,一股腦全塞給你了,寶寶也很棒,努力專心,學的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