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為什麼不行?」顧希言不甘心的一搖一晃的跟在身後,依舊是那一句,「為什麼不行?」
「就是不行。」祁禮乾脆利落地回答。
「真的不行嗎,就一口一小口我保證。」顧希言眨巴著大眼睛問。
「不行就是不行。」
兩人就這個問題,說了一路。
顧希言走累了也受不了了,一屁股坐在地上,獨自生悶氣,「不跟主人好了,就一口都不行小氣。」
祁禮聽著這些,哭笑不得,蹲下身子耐心解釋,「不是不給咬,只是在外面,被外人看到不好。」
「真的嗎?」顧希言欣喜的抬頭,眼中是渴望的光。
他酒意未消的臉蛋更顯紅潤,祁禮笑著點頭,「是的。」
「好耶。」顧希言開心的跳了起來,拉起祁禮的手就往別墅走去,「主人,快點走,我們快回家。」
看著興奮的小魚,祁禮無奈,嘴角微微上揚,他的言言真可愛。
剛回到別墅,顧希言迫不及待扒拉起祁禮的衣服。
看著他焦急的小手,祁禮寵溺笑著說:「慢點,不急。」
不!很急。
顧希言終於把祁禮的衣服扒開了,看著他那壯碩的胸肌。
他眼冒金星,擦了擦嘴邊的口水,撲上去,直接開咬。
他可沒收力,可是實打實的咬。
祁禮吃痛憷眉。
滿口牙印,清晰可見。盡興後,顧希言看著自己的傑作滿意的點頭。
接著便晃悠悠的地上了樓上,丟下去祁禮一個人在客廳。
看著自己泛紅並帶有口水牙印的胸部,又看了看已經離開的始作俑者。
祁禮哭笑不得,怎麼感覺喝醉酒的言言更可愛了。
第二天,顧希言是被頭疼醒的,他像一條鹹魚一樣,趴在床上。
痛苦的錘著腦袋,好痛,腦袋要裂開了,難受。
最主要他忘記自己是怎麼回來的,他只記得看到祁禮,然後他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醒了。」祁禮將手中的溫水遞給他。
正好,顧希言得喉嚨已經乾的冒火了,他立刻接過水咕嚕咕嚕喝了個精光。
「解釋一下。」祁禮在床邊坐下,語氣帶著不悅。
顧希言保持著喝水的動作不敢抬頭,祁禮看著小魚軟綿綿的腦袋,笑著,「裝傻?」
「沒有沒有,主人我錯了。」顧希言放下水杯開始認錯,「就是,晚上我肚子餓了。見你睡著了,不想打擾你,所以才和哥哥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