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可能?」上野真不解的衝著琴酒問道。
琴酒從上野真的懷中離開,站起身,起身的瞬間腰肢酸軟了一下,又很快站直身體。
他一邊穿衣服,一邊看了上野真一眼,用依然帶著幾分暗啞的聲音說道,「今天的任務是監視你。」
上野真如果不在,他監視誰去?
上野真,「啊?」
「不能就近監視嗎?近一點觀察的更加仔細的。」上野真不死心的說道,其實也知道不太可能。
琴酒來監視他,顯然不是真的為了監視他才來的——他做什麼都會主動告訴琴酒的,甚至想讓他做什麼,琴酒都可以直接打電話通知他,根本沒必要來監視他。
來監視他肯定是為了做給別人看的。
於是他已經在心中接受了這個結果,只是不死心的想要再爭取一下。
萬一琴酒昏了頭了呢
他甚至提出了一個想法,「我可以假裝今天一直在家裡沒出門,然後我們一起去家對面的天台往家的方向望就可以了。」
雖然聽起來就很摸魚,像是在騙組織的工資,但是這才是掙錢的真諦啊。
辛辛苦苦用自己的勞動換取報酬,那叫什麼掙錢?
琴酒穿好衣服,沒接上野真的話,反而說道,「這段時間應該會有很多人盯著你,我不方便過來。」
上野真的腦子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琴酒說了什麼,恍如夢中,迷迷糊糊的聽見琴酒接著道,「這段時間我就不過來了。」
說完走出房間,去敲了伏特加的房門。
上野真,「?」
上野真這才反應過來琴酒剛才說了什麼,他就說昨天晚上的時候琴酒為什麼和平時有點不太一樣,平常頂多兩次就不許他繼續了,昨天晚上兩次過了,卻沒有制止他。
他當時還以為琴酒迷糊記錯了,提心弔膽的接著做,甚至發現琴酒一直沒有發現之後,色膽包天的做了點更刺激的事情,但是琴酒都沒有拒絕他,他還一直很興奮!
所以琴酒其實根本就沒有記錯,只是想著要和他暫時分居,所以決定一頓吃了不知道多少天的量啊!
這種事情可不能這麼壓縮的啊!
再說了他昨天也沒做夠幾天的量啊,他現在簡直是血本無歸。
早知道昨天就不應該精蟲上腦了,就應該問清楚琴酒是怎麼回事的。
他現在恨不得不上去搖晃琴酒的肩膀,讓他清醒一點。
於是他飛速的把睡衣披在身上,帶子都沒系,就衣衫不整的撲向琴酒,想要勸說琴酒冷靜點。
琴酒側身躲過去。
上野真調轉角度。
琴酒伸腿作勢去踹上野真,想讓人離他遠點,結果上野真順勢去抱住了琴酒的大腿。
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