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是他覺得琴酒那邊應該沒什麼事情好做,大晚上的和上野真在一起,難道他們兩個能半夜不睡覺去給組織做任務不成?
另一方面就是他膽子比較大了。
然後他就聽見上野真說道,「在做。」
朗姆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
「您說什麼?」
上野真的聲音清晰的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我說,我在做,和琴酒。」
「有什麼問題嗎?」上野真問道。
「沒,沒問題,您請便,抱歉打擾您了,我很……」
「你廢話好多,不要打電話了,不然我就把電話和你一塊解決掉。」
「……」
電話被上野真掛斷,上野真把頭放進琴酒的頸側,輕輕的咬了一口,抱怨道,「他好煩哦,老公。」
脖頸處傳來一點酥麻,琴酒抖了一下,伸手拍上野真的腦袋,「別這麼叫我……很奇怪。」
「哦,好的,大哥。」
上野真和琴酒這段時間為了雙修——至少琴酒是真的為了雙修,經常到處鬼混,所以也不能說朗姆發消息的時間不對,運氣不好。
他大概也不可能找到什麼好的時間。
不過琴酒對於朗姆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心知肚明,簡單的和上野真說了一下。
上野真詢問琴酒的意見。
比如接受合作還是拒絕合作,或者表面上接受合作,私下搞了他之類的。
直接當面把組織解決掉,上野真也非常願意幫助琴酒完成。
他都有這個能力。
琴酒對於怎麼處理組織也沒有過什麼特別的想法。
他在不知道上野真身份的時候,只是看出來了組織要完蛋了,想著離開組織換個地方而已,但是現在……
他沉思片刻,最終說道,「先答應他合作,我有事情要做。」
「我要親自動手。」
做我很多年前就應該做的事情,算是一個徹底的……終結。
上野真見琴酒沒說,也沒問他想要做什麼,只是點頭,微微低頭去親了下琴酒的唇瓣。
第二天上午,一夜沒睡的朗姆小心的聯繫了琴酒,然後果不其然的再次和上野真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