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言不發的就去按照朗姆的要求做事,說不定反而會被朗姆懷疑。
畢竟朗姆也不是沒有可能在試探他。
他當然要按照正常的組織成員面對這個情況的時候進行處理。
朗姆看著他,半響忽然用一種奇怪的語氣問道,「波本,你進入組織已經多久了?」
安室透不知道朗姆為什麼問這個,但還是很快說道,「已經五年了。」
「你是從多久開始跟著我的?」朗姆繼續問道。
「四年,可能還要多一些,我經過了初期的培訓階段之後,就進了您的情報組,在拿到了代號之後一直是跟著您的。」
「這麼多年承蒙您的照顧,我非常感激。」
「這麼久了啊。」朗姆說道。
安室透微微垂眼,點頭,心中也想著確實是很久了。
他已經潛入這個不見天日的黑衣組織這麼久了,不過很快,他就能夠迎接勝利的曙光了。
朗姆卻忽然換了個話題,轉而對安室透問道,「你對組織,是怎麼看的,覺得組織怎麼樣?」
安室透當然是下意識的就開始捧組織的臭腳,一溜煙的誇讚組織的話簡直是不要錢一樣傾瀉而下。
不過他很快意識到事情不對,朗姆看樣子也不像是來聽他說這些的。
半響,他自然的在又一句捧組織臭腳的噁心話說完之後,有些猶豫的開口,「組織當然哪裡都很好,只是……」
他注意著朗姆的表情,果不其然的看見朗姆眉心一挑。
自己這是猜對了,朗姆果然希望聽見自己說組織不好的地方。
但是要怎麼說到朗姆的心裡——朗姆剛才氣的要死,甚至還把手機弄碎了,一副受了氣卻無能狂怒的樣子,組織裡面現在能夠讓朗姆受了這麼大氣,卻至今沒有敢罵一句的人……那就只可能是boss了吧?
但是安室透也不敢直接表示自己對boss不滿,萬一朗姆沒這個意思,被自己猜錯了呢?
一個技術精湛的狗腿子可絕對不能出現這種紕漏。
於是他想了想,小聲的說道,「只是我覺得組織對您這樣的老人有些過於苛刻了。」
安室透注意到朗姆額頭微微抽動,雖然沒說話,但是朗姆也沒有反駁他。
於是他接著說了下去,「您為了組織貢獻了這麼久,政績斐然,令人側目,況且這麼多年,就是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了。」
現在就差一個對比對象了,這個情況直接拉出來平時和朗姆不對付,但是說出來表達自己對他不滿也不會有什麼後果的人,繼而稍微引出boss試探朗姆就非常合適。
至於這個對比對象——對不起了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