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掃視了一眼虎杖的模樣,釘崎的眼神就瞬間複製粘貼了剛剛伏黑的模樣。
被兩雙仿佛看人渣一樣的目光看著,虎杖急的跳腳:「真的什麼都沒發生!」
「折原在學校疏散人員的時候不小心扭傷了腳!」虎杖的臉憋得微微發紅,為兩人的目光委屈的為自己辯解著。
作為主要被好像被戳中了心思一樣羞恥的大老虎反駁著的人,伏黑微微後仰:
「哦。」
釘崎也眼角一抽,死魚眼道:
「然後你就趁人之危。」
「——才沒有!!」
……
良久後,剛剛從二人的口中得知葵叛逃的事,虎杖一愣,隨後是意料之中的不敢置信。
釘崎也眼神複雜的悶悶不樂,一邊味同嚼蠟的咀嚼著嘴裡的麵包片,一邊單手托腮,雙眼無神的盯著眼前:「就是說啊……到底是為什麼?」
她的呢喃聲說出了在場三人的疑問。
伏黑垂了垂眸,他忽然開了口:
「他還沒回來嗎?」
虎杖一愣:「他?」
釘崎「啊」了一聲,泛泛一指:「虎杖昨晚沒回來不知道吧,五條悟昨晚就離開高專了哦。」
「不過他不是去抓小葵回來的。」釘崎直起腰來,迎著虎杖疑惑的目光,徐徐解釋著:
「聽他和七海前輩的對話,他似乎是去和高層的人講些什麼了吧。」釘崎對於咒術界高層的事並不是十分了解,不過看其他人的表情也知道了,那些傢伙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
——否則也不會五條悟去了大半夜,傳回來的卻是【特級咒術師葵叛逃】的消息。
甚至五條悟還沒回來,消息已經散播整個咒術界了。沒有理由,沒有細節,甚至沒有為什麼要懸賞她的解釋,只是一條冷冰冰的宣布。
釘崎的面色不爽,似乎越想越生氣,她的拳頭「砰」的一聲砸到了桌面上:
「沒有理由就說小葵叛逃了……這群混蛋!!」
虎杖也很生氣,此時的他已經換好了乾淨的衣服,神奇的是,昨天和咒靈戰鬥時產生的傷口剛剛洗澡的時候,自己發現居然都奇蹟的消失不見了。
真奇怪,畢竟就算是以前,虎杖也沒出現過這樣強大的恢復能力,他只能歸功於和折原在一起自己心情愉快的可能。
想起折原,再次回想起今天早上醒來後的畫面,虎杖有些五味雜陳的捂住了自己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