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確實。」無論是什麼信息,對方居然都一開始就放在了明面上嗎?
但是卻給人像是迷霧一般的感覺,種種信息與事件穿插其中,讓人弄不清楚究竟那一面才是對方真正的面貌和目的。
太宰治心底划過一絲困惑,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
他看了對方一會兒,以像是疑惑一般的口吻說道:「有件事我奇怪很久了,你如果不是法國派來的調查員,為什麼會與這麼多事都有牽扯?而且青木君,你的話術也極為精湛,這可與你學生人設不相符。」
「在這種混亂的環境背景下,學生當然不會是普通學生,我可是異能者啊……太宰。」青木言話裡有話地暗示些什麼。
他近乎已經放棄包裝自己的倒霉廢人變吸血鬼的人設了,一是對方已經看穿,二是現在的情況也沒有必要再維持。
無論是港口Mafia想要兩頭吃也好,還是對方沒有從他這裡得到想要的所以才露出這種不同意的反應也好,反正既然太宰治會選擇先找自己,就說明對方的立場更側重於他。
既然如此,他率先直白點也沒什麼。
「是嗎……那以你能拿出常暗島那副畫來看,你似乎對大戰頗為了解?」太宰治終於提出了自己想要從對方這裡得知的事情。
然而這件事情卻在青木言意料之外,以至於後者愣了片刻才遲疑地點頭,「是,我知道大戰末期最後的內容,但我不知道前期與中期。」
「啊,沒關係,我對冗長的全部不感興趣,我想知道的是——」太宰治嗓音輕快地說出了自己所感興趣的方面,「法國在戰爭最後被打成叛徒流放的組織mimic,他們的首領是怎樣的人?」
「mimic……?」青木言眉頭微皺,像是在回憶什麼,「首領……?應該是紀德吧?我不是很確定,聽說是個很令人惋惜的存在,不過也是個執念很深死板的人,是……遊蕩?遊蕩在世間的灰色幽靈,尋求可以讓他們解脫的命定之人?這方面倒有點法國人的浪漫。」
青木言說的磕磕絆絆,像是記憶已經很久遠了那樣,也像是在稱述總結別人說給他聽的故事,「其中彎彎繞繞很多,不過我更傾向於他們是戰爭的犧牲品。」
太宰治表情仍舊平平,他仿佛在等待對方沒有說完的下半句那樣。
青木言流露出些許無奈,如對方所願說出了情報,「他是異能者,異能是能夠預知未來即將發生的危險。」
太宰治得到了想要的信息,唇角的笑容重新變得友善起來,「真是優秀呢,青木君,連這種在歐洲情報網都淘不到的消息都能知道,你的那位老師……當初肯定也是參與過戰爭的吧?否則也沒辦法告訴你這麼多內幕。」
青木言沒有接這句話,他轉移了話題,「你為什麼會關心這個呢?我本來以為你在知道我知曉大戰末期事情後,會更加關心常暗島的事,畢竟這件事情關係到戰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