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高興了,謝御和沈墨染卻是一臉的土色。
謝御不高興地給了沈墨染一拳,「看你幹的好事,打擾了城主和葉公子的雅興,看城主到時候怎麼罰我們。」
沈墨染捂著疼痛的胸口說:「我怎麼知道葉公子這麼警覺,一點點聲音就發現了。」
雖說心中不情願,但兩人還是朝著葉時走過來了。他們二人朝著葉時恭敬行禮,葉時也沒在意這些。
他拉著謝御的衣袖說道:「謝御,紀璟虞說等回城要賠我三萬兩白銀,我怕他耍賴,你來給我作證。」
在葉時的手碰到謝御的衣袖時,謝御就察覺到了他們城主那不善的眼神,他頓時後背一涼。
在聽完了葉時說的話後,謝御又朝著葉公子行了一禮,並藉此機會擺脫了葉時的觸碰,「葉公子您多慮了,城主一言九鼎,又豈會因為這等小事說謊。」
「這可不一定,他這個人狡猾著呢,我不信任他,你要給我作證。」
謝御微微抬頭看了一眼他們家城主,見他們家城主點頭,這才對著葉時道:「好,公子,我就是您的證人。」
得到了謝御的保證,葉時心情甚好。「我有些餓了,就先回去了。」說完,也不等紀璟虞的回覆,轉身就走了。
葉時一走,紀璟虞的臉色就變了,他眼神冰冷的看著謝御和沈墨染道:「等回了城,自己去戒律堂領二十鞭。」
謝御和沈墨染心中發苦,「是。」
兩天後,葉時的風寒徹底好了,紀璟虞就帶著葉時回京都了。這些天,葉時不是沒想過要逃跑,但他實在沒機會。紀璟虞幾乎和他形影不離,就連他去方便都要跟著一起,他根本沒有任何可以逃跑的機會。現在逃不掉,等回了京都,就更加逃不掉了。
距離京都越近,葉時就更加的焦慮。他實在是過不了心裡那道坎,他接受不了和一個男人共度一生。葉時緊張地捏住衣袖,不行的話就只能出此下策了。
晚上,一行人在客棧借宿,紀璟虞和葉時同住一個房間。趁著紀璟虞去洗漱,葉時緊張地拿出了藏在衣袖裡的蒙汗藥。
這個蒙汗藥還是之前他藏在馬車裡的,他原本沒想過要用它,但是現在這包蒙汗藥必須要派上用場了。
葉時頻頻看向紀璟虞洗漱的方向,手上動作不停地將蒙汗藥全部倒進了水壺中。蓋上杯蓋後,他還不忘搖晃幾下,將藥全部融進水中。
葉時早就洗漱完了,紀璟虞洗漱好後,直接拉著葉時就想上床睡覺。這些天他們都是同睡一張床,但好在紀璟虞還算收禮,並沒有做出什麼占他便宜的過分舉動。因此,葉時還算能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