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幾隻小母雞和一隻大公雞,鹿黎頭都大了,「為什麼啊,我從來沒養過,而且它們還亂拉,我不喜歡。」
「索性你無所事事,養雞還能給你增添點樂趣。」盛烊說的好像一回事,但鹿黎壓根就不想養。
「不行。絕對不行!」
鹿黎氣的要回榻上睡覺,試圖睡醒來就看不到這讓人頭疼的一幕。
誰知盛烊從身後撈住他的腰,微微用力就帶著他轉了一圈放到了幾隻雞中央。
「適應一下,說不定你會喜歡上養雞的。」一句話讓鹿黎差點吐血,他現在完全搞不懂這個盛烊是個什麼樣的人。
大概是奇葩吧。
到底什麼樣的人會想出讓人養雞的事來。
「我說大哥,放過我吧,我這種人就是養棵草都不想管,你讓我養雞。」
鹿黎雙手抱頭蹲在地上,這時候一隻母雞走過來在他的腳邊撅了撅臀,隨即拉了。
「嘔……」
鹿黎幾乎是跳起來的,他扯著盛烊的衣袖,「你看它!你看它拉我腳邊,你把它們弄走,快弄走。」
「要瘋了,你是瘋了嗎?」
盛烊笑出聲,嘴角梨渦惹眼,他輕輕甩袖,那一地狼藉便消失不見。
「沒膽量。」
尾音里輕輕的一聲哼鑽入耳中,鹿黎白眼一翻,就快要氣昏過去。
「你真是有什麼毛病……」
鹿黎罵人的話卡在嘴邊,他這會只能瞧見盛烊發亮的眸子和那淺淺的梨渦。
長的真好看。
那就算了,原諒他好了。
等吃過早飯盛烊離開,鹿黎懊惱的直拍自已腦門,「犯花痴,犯花痴。」
「誒……現在這又是搞哪樣,變著法子逗我嗎?」
鹿黎看不透盛烊,在門邊靠了會只覺無聊,回到桌邊隨意磨了磨墨,畫起畫來。
下午盛烊沒來,估計是當上掌門後瑣事繁多,最終還是讓木慶來了。
「鹿師叔這畫的什麼。」木慶好奇的看堆在一旁的畫紙,上面的塗鴉看起來有些好笑。
鹿黎神秘一笑,「你看看,你覺得我這畫的什麼?」
木慶不確定:「小人?」
鹿黎的眼睛亮了幾分,「還有呢?」
「兩個小人?」木慶擦了擦頭上不存在的汗。
鹿黎撇了撇嘴:「就知道你猜不到,我畫的是我和你們掌門。」
看著紙上那幾根火柴和幾筆飄逸的髮絲,木慶實在是沒有從哪裡看出來這是他們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