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慶跟著盛烊快步來到大殿之中,盛烊踏進殿內,木慶則站在一旁。
兩位長老都已經等候多時,盛烊也不繞彎子,「流雲長老來為何事。」
盛烊坐在高堂之上,居高臨下的睥睨著兩人。
流雲是位女長老,算得上女子裡數一數二的人物,她自盛烊拜入雲宗便不滿他那越過眾人成為大弟子的舉動。
更是覺得盛烊就如同那些走關係的有錢子弟一般,是來混日子的。
如今盛烊雖坐在了掌門之位,但她流雲依舊不願承認。
「我今日是為魔君鹿黎一事前來。」流雲拱手作揖,又用餘光瞟了眼堂上坐著的盛烊。
「前段時日我常青峰弟子想前去看看那魔頭,可都被攔了下來,昨日再去就發現那鹿黎早已不在地牢之中。」
流雲抬起頭同盛烊對視:「掌門可知這是怎麼一回事,總不能是那魔君突破地牢重重禁制還不被眾人發現逃之夭夭了吧。」
盛烊直接將目光轉向另一邊看起來略顯著急的元崇長老,元崇長老年歲已高,但好在為人和藹,也算通情達理。
是唯一支持盛烊的老人。
「元崇長老又所為何事。」
元崇急啊,彎了彎腰連忙開口:「昨日夜裡青雲鎮遭遇妖物襲擊,觀月崖下山歷練的弟子全部失蹤,大火燒毀了整個鎮子,今日我派人前去探查時發現……」
猶豫了一下,元崇還是如實告知:「大抵是掌門您?親自去了一趟?」
盛烊嗯了一聲,「流雲長老,此事更為要緊,魔君之事我們之後再議。」
隨後不再管流雲臉色難看,「元崇長老應該有各弟子的追蹤法器,還是尋不到人嗎?」
「當天夜裡便追蹤過了,未曾查到一絲蹤跡。」元崇臉色慘白,額角也冒出汗珠。
流雲雖和此事無關,但同為雲宗弟子,自也不會坐視不管,「如此我便讓我常青峰弟子都下山搜尋。」
「那便有勞流雲長老。」盛烊微微頷首,流雲見狀冷哼一聲甩袖離去。
緊接著元崇繼續說:「前段時日我觀月崖弟子下山歷練已到回宗之時,途經京城之後便陸陸續續少人。」
「老朽猜測,多半是那路上出的問題。」
盛烊點頭:「我昨日順著青雲鎮一路到達京城,在城內觀察了一日。」
元崇見盛烊早已有了猜測,才略微放心。
「那城中有人豢養了魔物,我帶著鹿黎一同前往,他明顯身體有異樣。」
元崇恍然大悟:「原來如此,既然掌門已有猜測,那老朽便聽從安排。」
「這幾日著人下山,沿青雲鎮一路往京城的路上留下記號,身上帶著秘術所制的追蹤法器。」
「如若有同行失聯弟子,立刻返回宗門稟報。」